“靠,璇璇你来真的啊!”夏盈雪睁大美目看着她。
“注意胎教,你还真相信,那人和他妻子今年都结婚十周年了吧!”言千璇漫不经心的道。
夏盈雪的眼神更加不放心:“连那人结婚的十周年都记得,以你的性格还说不介意,骗谁呢?小璇你不会真的还记得年少的那段往事吧,我知道初恋是弥足珍贵,可是你和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了。”
言千璇无奈的看着这位准妈妈,她到底是从哪里看出她还记得……
“咔嚓!”
椅子的扶手直接被男人的大掌捏碎了,引得两个女人转头看着那个一脸阴沉的男人,而男人只是冷冷的瞟了言千璇一眼,大步的朝着门口而去……
门口等着许久的五个人,听到脚步声脸色一喜,迎面急火急燎的男人差一点和薛皓月撞上。
“这么闲,后后院打扫演练场去!”说完看都不看无人一眼,黑着脸大步离去,留下风中萧瑟的五人。
屋内的两个女人看着离去的男人,夏盈雪有些担心的问:“苍会长没事、吧?”
言千璇毫不在意的回答:“应该没事,他每个月大姨夫都会来几天,就和女人的大姨妈差不多,黑道上的人总有些怪癖,我都习以为常了。”
夏盈雪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张被捏碎的椅子:“是这样的吗?”
言千璇肯定的点了点头:“绝对是!”
“……”
言千璇耸耸肩:“所以我才不会嫁给他。”
夏盈雪疑惑的看着她。
“你和木西那样呆木的人在一起是期盼未来,我一想到我会和这个男人一起结婚生子,我感觉除了黑暗和金钱什么也看不到。”言千璇嫌弃的想,如果是生病中的那个听话的男人,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夏盈雪哑然:“苍会长没有那么可怕吧!”
“事实会告诉你他绝对比那可怕!”言千璇无奈叹息,“有时候我也会在想,当年如果那个沈逸的妻子没有回来的话,我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很难想到那个场景,估计是被这男人最近压迫道精神出问题了,竟然还能记得那么久远的事。”
夏盈雪看着她目光闪闪发光:“你的那个姘头叫沈逸?你确定你现在对他没有想法?”
“绝对没有,要不是被苍会长逼得太紧,我估计还想不起这么久远的事。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言千璇脑子很难再拼凑的起来那人的五官面貌,只记得他清隽朗月的气质。
“所以说,一般将爱人推向旧情人的怀抱,问题出在那对恋人身上。”夏盈雪若有所思的道。
言千璇额头青筋跳了跳,心里急忙劝诫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是孕妇,不能和她计较。
“苍会长知道你那个姘头的存在吗?”夏盈雪关切的问。
“我上次好像用这个理由拒绝过他一次,应该是知道了吧!”言千璇有丝不确定,好像上次生了一段时间的气,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想通了,让她在失望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突然她好像明白苍啸焰刚刚为什么脸色难看的离开了,难道是听到了夏盈雪的那句旧情难忘?
(小璇,乃真相了,快去哄哄吃醋的会长,投入会长的怀抱吧!)
“那苍会长那时什么表情?”夏盈雪抽丝剥茧的问着。
言千璇摸着下巴回想当时的场景:“好像脸色十分难看,应该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寒,毕竟当初在场的人不在少数。”
“拜托,你这个情商为负的女人,那男人明明是在吃醋好不好!”夏盈雪用‘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她。
“吃醋?”言千璇有些傻眼:“抱歉,我实在很难将吃醋和黑道阎王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夏盈雪美目瞪着圆溜溜的看着她:“那你就将吃醋和男人联系在一起,再把男人和苍会长联系在一起。”
言千璇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眼里泛着少有的波光……
夏盈雪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还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情商白痴。”
言千璇不满的声明:“抱歉,当年的沈逸可是被我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拿了下来。”
夏盈雪不满的警告她:“你还敢提,不怕苍会长将那个姘头给挫骨扬灰,然后让你下场凄凉。话说刚刚苍会长是不是听到了我说那个姘头的时候,才气到捏碎了椅子,所以你说他每个月大姨夫到了,是不是都和你相关。”
(不愧是CKA曾经艳名远播的极光,乃真相了。)
言千璇努力的想着那男人每次阴晴不定发脾气的样子,越想越心虚,好像或多或少都和她有点关系。
夏盈雪骄傲的仰着头:“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