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晦差点儿被咖啡噎到,忙用顺了顺胸口,没好气地说:&ldo;幸好你没说你水x杨花,不然我非得被这口咖啡噎死不可。&rdo;她用脚踢了踢袁喜的腿,问,&ldo;哎?你又抽什么风?&rdo;袁喜自嘲地笑了笑,说道:&ldo;三个月前我还准备着和何适的婚礼,而现在却和步怀宇同居在一起,你说我算是什么女人?先不要说别人的感情,原来我的感情也这样的善变,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坚贞的爱情啊?&rdo;皮晦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问袁喜:&ldo;小姐,你小说看多了吧?我们这是过日子,不是那些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言情小说,你想怎么着?难不成你先抽出几年时间来收集一下你的上一段感情,然后再回来谈你现在的爱情?别开玩笑了,袁喜,不是我打击你,现实中有几个人可以为一段爱情一等就是十几年的?就是有也是个别的,不是进了小说就是上了电视。你凭良心说,你等了何适那么多年,你是等他那个人,还是等那份让你感觉深记得的爱情?&rdo;袁喜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很认真地审视了自己对何适和步怀宇这两个人的感情,也渐渐明白她对于何适更多的是势头,她并非不爱现在的他,只是更多的却是爱五年前的那份爱情,如果没有以前的那段不舍的回忆,如果他们两个人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她选择的恐怕会是步怀宇,他让她安心,只是在他的身边她就觉得忠实,而这些都是何适不能给她的。可是即便什么都想明白了,她的心里还是有着心吉。皮晦不愿让她又胡乱寻思,坏笑了一下,凑近了她神秘地问道:&ldo;哎?感觉如何?&rdo;袁喜不明白她在问什么,傻愣愣地问:&ldo;什么感觉?&rdo;皮昨一副你少装傻的样子,冲着步怀宇的房间抬了抬下巴,问:&ldo;少来,你们好歹也同居了半个多月了,有没有什么进展?&rdo;袁喜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明知道步心理学于现在根本不在屋里,还是紧张地瞄了一眼他的房间,连忙摇头说:&ldo;你少乱说,我有自己的房间,我们可是互不侵犯的。&rdo;皮晦看袁喜这一副面红耳赤的紧张模样,笑得倒在了沙发上,好半天才停住了笑,使坏地说道:&ldo;我告诉你袁喜,步怀宇在外面可是很抢手的,我看你还是抓紧点儿好,先把这生米煮成熟饭。他这人一定是特负责的人,只要他上了你这贼船&rdo;&ldo;你才是贼船呢!&rdo;袁袁笑骂道。皮晦也不和她争,只是点头说:&ldo;是,是,我是贼船,我是我家肖墨亭的贼船。&rdo;说着又一脸坏笑地冲着袁喜招手,&ldo;过来,姐姐传授你一下怎么卖船票。&rdo;袁喜又羞又急,扑过去就要去掐皮晦,皮晦笑着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又笑着说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袁喜却更不依不饶了。两人正在沙发上笑闹着,步怀宇从外面开门进来,见皮晦和袁喜两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愣了一下,随即也淡淡地笑了,问道:&ldo;皮晦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rdo;他不问还好,一问袁喜的脸上更是红了起来,皮晦笑道:&ldo;袁喜正在和我商量着卖船票呢。&rdo;袁喜吓得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步怀宇更是糊涂了,问:&ldo;什么船票?&rdo;皮晦笑得上不来气,袁喜凶巴巴地瞪着她,步怀宇看着袁喜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皮晦一定是在逗她,也就不再问了。他回自己房间换衣服,等再出来客厅就只剩下了袁喜,他有些惊讶地问:&ldo;皮晦呢?她怎么走了?&rdo;&ldo;她着急走了,说是肖墨亭等她有事呢。&rdo;袁喜答道,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刚褪的红晕又有些往外泛,忙站起身来往厨房里走,&ldo;饭还给你留着了些,我去给你端过来吧。&rdo;步怀宇吃过了饭,两人收拾利索了便各自守着沙发的一角翻杂志,袁喜随意地看着手里的杂志,心却总是安定不下来,不自觉地想到皮晦和她论资排辈话,然后就忍不住偷偷地打量沙发那头的步怀宇。等她一次又一次瞄了他一眼,刚把视线移回到杂志上时,就听步怀宇淡淡地问道:&ldo;你要卖什么船票?&rdo;袁喜心里一惊,手一抖,膝盖上的杂志就滑了下去。步怀宇被她闹出的动静心动了,转过头来纳闷地看她,她心里更慌了,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也不理会他惊讶的眼神,一边闷头往自己屋里走一边说道:&ldo;我去睡觉了,晚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