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楚仟泠皱住眉头,轻斥他,“你将来也是公主府的主子,你做这些不是让那些个下人看轻于你吗!你这么做,不仅丢了你的脸面,也丢了整个公主府的脸面,明白吗?”
左肖愣住,他从未细想,听她这么说,手里拿着的东西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也是阿花反应快,匆匆走来接了他手里的东西,“左公子,殿下说的对,这些东西,我们来做就好,您好生休息。过几日大婚可有的忙的。”
左肖点点头,放了他手里的东西。
午时过后,烈阳有所偏移,恰好照着她的眼睛。不适的偏过头,对上左肖深情的眼睛,一时间不记得刚刚想要说的话是什么。
喉咙干哑着问:“你看着本宫作甚?”
被逮个正着,左肖双颊微红,干咳一声撇过头,“没什么,臣……臣只是觉得,殿下生得好美。”
阿庸拿着一匹红绸从他身后路过,忍不住一个哆嗦,“瞧你,殿下不美谁美?我可是听说了,外面都盛传殿下是皇城第一美人呢!”
“阿庸!干你的事去。”
楚仟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从哪听来的不着调的话。
虽然她的确生得美,却也不敢自称第一。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喜好的类型,她不一定长在每一个人的喜好上。
阿庸委屈的撅起嘴,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
——
楚仟泠垂下眸光,摩挲手上精致的手链,这是皇祖母离世前找大师专程为她打造的,辟邪之用。可以说仅此一条。
从左肖角度看去,她眸光清冷,略显孤寂。
她说:“左肖,你应当明白,我只喜欢魏尧。”
左肖点头,“臣明白,臣也不敢奢望,只求在殿下身边就好。”
楚仟泠阖上眼睛,不再说话。
既然他愿意,她也不好说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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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婚期,宫里传出消息,皇帝病重垂危,急招皇子入宫侍疾。
太子以及在京的诸位王爷都放下手里的政务,远在封地的王爷也纷纷策马赶往京城。个个都往皇帝面前凑。生怕服侍的少了就会背上不孝的帽子,皇帝崩了之后少了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