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的装潢效果,我并不喜欢。&rdo;程亦勋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闵磬宣泄气的拉下双肩,看来只能翻工了。
&ldo;不过日后,我会把它送给喜欢它的人。&rdo;程亦勋看她泄气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什么?&ldo;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接受这个房子?&rdo;
程亦勋看她失落与高兴交替的表情煞是可爱,心中之前的阴霾减轻不少。&ldo;嗯。&rdo;
想到白天愁眉苦脸的杨璐,闵磬宣得寸进尺的问:&ldo;程先生,既然你愿意接受这个设计,那、那个赔偿是不是就不要了。&rdo;
&ldo;那怎么行,那可是原则的问题,我在愿意接受这个公寓的装潢的情况下完全可以请我的律师向你们公司索要更多的赔偿。&rdo;
&ldo;啊,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这么做。你要是要我们公司多陪的话,发错case的杨璐姐就会被公司扣更多的钱,她上有老下有小,你不能那么残忍。&rdo;闵磬宣此时像撒娇的孩子。
&ldo;可我的钱也不是天上白掉下来的,我的损失难道就该自己默默承受。&rdo;
&ldo;这个……&rdo;她无话可接。
&ldo;其实……不要赔偿也可以。&rdo;程亦勋故意拉长声线,嘴角诡异的上扬,鱼儿要上钩了。
&ldo;真的么?&rdo;这个人总是在给了自己失望后又给予希望,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人才好。
程亦勋说出了自己的诡计:&ldo;嗯,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所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do;
第005做我女佣一个月
&ldo;什么条件?&rdo;就说嘛,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他想了想,要她做什么呢,她毕竟不是风月场上的女人,不能要求她做太过分的事,否则她绝对不会同意。再者他也不想给她留下一个太坏的影响。对了,家里缺一个佣人。&ldo;在我家里当一个月的佣人怎么样?&rdo;
&ldo;什么,佣人,还要一个月?&rdo;让她一个工作族去当佣人,那她的工作怎么办?
程亦勋从她不敢相信的神情就看透了她的顾虑。&ldo;你放心,不会耽误你正常上班的,你只要在下班时间和周末休息时间去我家就好。&rdo;
这还像样点,一个月的佣人工作换取公司的赔偿,关键是能帮助杨璐姐一家人,平时人家对自己那么照顾,这么做还是值得的,一个月就一个月。&ldo;好,我答应你,那我的工作是什么?&rdo;
&ldo;我还没想好,明天去了再安排。&rdo;刚刚这个计划是程亦勋临时想的,要不是她自己露出了自己的软肋,他根本就没这个机会把她和自己绑在一条绳上。
&ldo;对了,你家远不远?我怕回家的时候太晚。&rdo;除了工作之外,她很少晚回家的,女孩子走夜路实在太不安全。
&ldo;不远,明天你下班后我的人会去接你。&rdo;不远才怪,呵呵。
&ldo;对了,你家附近有公车吗?这样我自己来回都方便。&rdo;要是接下来每个月都要转车去接自己,一定会引来同事的议论的,说不好被诽谤成傍上了了打款,那就冤枉了。
&ldo;没有,你要去哪里有人会送你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可以给你一辆车开。&rdo;对女人,他一向很大方。
&ldo;呃,算了,我还是坐车吧。&rdo;要她开车,迟早会闯祸,虽然拿过驾照,可是却没有真正在拥挤的街道开过几次车,自从有一次差点撞到人,她就再也不敢开车了。
&ldo;不会开?&rdo;给她车都不要,要是以前的女人早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ldo;开车技术不好,怕出事。&rdo;闵磬宣说出自己的后怕。
&ldo;谨慎是好事。&rdo;程亦勋看看窗外,&ldo;很晚了,我送你回去。&rdo;
&ldo;谢谢。&rdo;有免费的车搭,她当然应得爽快。
楼下,停着两辆车,车外站着六个人,其中三位是白天遇见的那三个男子。六个人中,除了一个年纪稍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其他五个都是三十岁左右的人,个个都很精壮。闵磬宣停下脚步,看看身边的程亦勋,总感觉他是非一般的商人,一个人出行,带这么多的人。
&ldo;怎么了?&rdo;程亦勋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ldo;他们都是?&rdo;
&ldo;别怕,他们都是我的下属,今天有点事,所以一起走。&rdo;
&ldo;哦。&rdo;闵磬宣若有所思的点头。
前面那辆车边站的是那个冷峻男子,他见程亦勋和闵磬宣出来便打开后座的门。等他们坐好后,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那个年长的人负责开车,而身后的四个男子则是进了后面的那辆车。就这样,在宽敞的公路上,两辆黑色的奔驰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半个小时后,在闵磬宣的引导下,车子到达了闵磬宣住的小区外。下车后,看着她住的小区,程亦勋不自觉的皱眉。&ldo;这就是你住的地方?&rdo;
&ldo;是啊。&rdo;闵磬宣指着小区一栋楼的第七层,&ldo;我住在那栋房子的七层。&rdo;
&ldo;这边有些偏僻,夜晚回家你不怕吗?&rdo;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闵磬宣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防狼武器:&ldo;有这个,不怕,而且我很少走夜路的。&rdo;
&ldo;那就好。&rdo;程亦勋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