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来了气,不理会两人,开始争执了起来。
突然一个不敬业。
垂须气却不在意,只是对两人道:
“我带着我兄弟去里面玩一会儿。”
两人没理,仍在争执。
垂须气也不在意,带着徐山就向里走去了。
看到这一幕,徐山忍不住问:
“这佣兵行,平时生意怎么样?”
听到徐山这个问题,垂须气扬了扬眉,自我陶醉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垂家佣兵行,品质好,价格低,口碑高,谁家雇佣人不首先考虑我们。”
“那,”徐山指了指身后的接待大厅:
“怎么只让两个小孩子来接待客人啊,不怕把客人劝退吗?”
“嘿,他们是我们客卿放养在这里的孩子,可不是来接待的。
怎么说呢,我们垂家佣兵行,不需要接待,做的大部分是老客生意,他们知道怎么提需求。”
徐山似懂非懂,应了一声:
“哦。”
两人说着话,穿过接待大堂的门帘向里。
面前,是一个宽广的院子,院子里,七八十个人正在这里活动着。
有的人在角落独自比划着招式,有的人在一旁跟别人闲谈家常,有的人在演武台上大家,更多人在演武台下围观。
垂须气没有第一时间走向他们,只是对门口一个站着桩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恭敬行礼:
“大伯,我带了我一个朋友来这里玩,希望你不要介意。”
老人是他爸垂满饮的大哥,垂满胜,垂家当代最强的男人,是长宁城少有的控气境强者之一,负责坐镇佣兵行。
为什么不是战力最强,年纪最大的垂满胜当家主,而是垂满饮当家主呢?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垂家的奇怪传承了。
他们没有主脉支脉的分别,只要父亲是垂家人,生下来的儿子就是垂家人(女儿因为垂家不招婿,必然会嫁出去,不算垂家人)。
所有垂家人,都有资格‘争夺’家主之位。
跟寻常的胜者为家主不一样,在好战的垂家眼里,家主就是一个不需要战斗力的家族吉祥物,战斗力强的人去当吉祥物,去各种应酬,太浪费天赋了,所以每一代最弱的人才是家主的最佳人选。
垂满饮就是因为最弱当选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