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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锦葵展露出一个微笑,因脸颊过瘦,一对小梨涡只浅浅地露出来,她看着汪淮,举起手,委屈道:“我受伤啦,特别疼。”汪淮呼出一口气,把心中对锦元良的怒意,压了回去。打开车上南星放着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粉,小心翼翼倒在锦葵手上,又仔细地用棉布包好。小心包扎完,他抬眼望向锦葵:“小丫头,头上一道疤,手上一道疤,将来还要不要嫁人了?”钟情锦葵抿唇,赧然一笑。带着泪意的小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痛与愤恨。汪淮心下放松,小姑娘不说,他便不问,有些事情交给她自己去处理,若是她处理不了,他不介意帮她收拾锦元良。举着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掌,锦葵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甜意,她那个名义上的爹爹不在乎她,那她也不要在意他。若是上辈子知道自己父亲还在世,她说不准会高兴自己又有了亲人,可她都死过一回了,若再活不明白,为了无谓的人委屈自己,折磨自己,那才真叫傻透了。伸出小手摸了摸包扎在伤口上的棉布,在锦府的时候,听见大伯的话,她觉得天好像都塌了下来,可如今见到了汪淮,怎么竟觉得,那天大的事情,好像也不过如此?她生下来就没有爹爹,如今再接着过没有爹爹的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啊?汪淮看着呆愣的小姑娘,伸出两指捏住她的手腕,让那不安分的小手离开伤口,口中无奈道:“莫碰,待会又疼了。”微风都带着热意,汪淮的指头却是冰凉凉的,贴在她的腕上,格外明显,一抹带着羞意的薄红浮上脸颊。转瞬,锦葵又想起汪淮极度畏寒,他可是身体不好?小姑娘瞪着水淋淋的圆眼瞅着他,带着忧愁和心疼。汪淮挺直脊背,略有不适,垂首避开小姑娘直白的目光。为什么……心疼他?马车内的空气都灼热了几分,少女不知避忌的目光看得汪淮生了一丝窘迫,这可还真是人生头一遭。汪淮心中无奈,这小丫头一天天在想些什么,又不是不知他的身份,思及此,汪淮情绪冷下了几分,神色也不复刚才那般柔软。锦葵感受到汪淮情绪变化,心生黯然,她……是不是打扰到他了?一时间马车中气氛凝滞,二人都没有说话。半晌,汪淮还是开了口,率先打破一室沉静。“莫要沾水,这几日也莫要用力,回头让南星给你换药,也要忌口,不能贪吃。”他终究还是看不得小姑娘脸上带着哀愁,只是……他不该再同她走得这般近了。见他开口便是对自己的关心,锦葵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连忙点头:“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贪吃呢?”“在我眼中,你就是小孩子。”汪淮口中淡淡,心思浮沉。“再有月余,我便及笄了。”少女眼神认真,透着执拗,好似今日汪淮若不承认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便是执意同她过不去一样。汪淮轻笑,只能无奈附和:“好好,待你及笄,我定给你好好选一份及笄礼。”锦葵举着包得厚重的小手捂嘴偷笑,大大的眼睛眯成一道弯月,眼中透露着全心全意的信任同……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钟情。“我走了,回去注意伤口。”蜷起中指,用指节在小丫头额上轻轻一敲,汪淮便下了马车。甫一下车,汪淮面色就沉了下来。他招来南藤,同她低语几句转身回了东厂。直到晚上沐浴就寝前,锦葵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她哼着辽东小调,仔细在额头上涂好汪淮给她的药膏,只涂了几日,那疤痕竟真的慢慢变淡,看着镜中的自己,锦葵觉得明日她还是要多吃一些,如今太瘦了,丑得很。南藤看着心中雀跃的锦葵,心头忧虑,自家督主今日走的时候同她说,日后若无大事,不要再带锦葵去寻他。虐杀繁花楼乃京中下等的勾栏院,却是孙坚白最喜欢的去处。用他的话讲,这里的姑娘够性儿,放得开,玩得野。哪日足够幸运,还能偶然赶上那在大户人家犯了过错,或被主母处置的丫鬟小姐。可惜今日孙坚白没有那等好运,只能找了他老相好。甫一相见,二人便褪去衣衫,在帐中酣嬉淋漓,好不愉快。忽然,屋中“碰”的一声响,劣质木门被踹得四分五裂。孙坚白被人捉住后颈,一把从床上拽下,甩到地上。兜头罩脸盖下一件衣衫,孙坚白一时有些懵然,直到房中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才回过神来。他一向自诩为读书人,平日里最讲究衣着体面,君子端方。如今被人撞见这等狼狈姿态,一时恼火,拉下头上衣衫,便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狗东西,惹到爷的头上来了!”还不等他看清房中来人是谁,就被一脚踹出到外厅,若不是这繁花楼乃木质地板,说不好这一下便能要了他的老命。趴伏在地板上的孙坚白,脑中迅速回忆起近日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可他平日谨小慎微,从不与贵人结怨,哪怕无事逛个窑子,也只选这等低下地界,就是怕无意中惹火烧身,今儿这桩究竟是为哪般?还不等他品出个子午寅卯,便听头上传来一句清雅男声:“穿上吧,地上凉。”汪淮站在桌边,这等地方他实在膈应,连凳子都嫌脏。孙坚白抬起头,便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风姿卓越,气质内敛的青年,那青年身后立着一个随从,二人衣着考究,虽款式普通,但孙坚白看得出那衣料并非寻常货色。正在疑惑他何时惹上了这等人,那青年的随从上前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他心口处,厉声道:“赶紧穿上,莫要污了督主的眼。”孙坚白忍着胸中滞涩和痛意,麻利披上衣衫,心中骇然,督主?东厂汪淮?站起身映着烛光,他才看清那随从的模样,竟是东厂理刑百户平吉。不等定神,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如此来势汹汹,他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竟是汪督公驾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若小人冲撞督公,望督公看在我家家主的份上,饶小人一条狗命。”孙坚白跪地求饶,只希望汪淮能看在不管是锦元良还是锦葵的份上,饶他一命。“锦元良?呵。”汪淮轻嗤,声音透着轻蔑与淡漠。看在锦元良的份上,那他死得更快。见此状,孙坚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是锦元良不知何处得罪了锦葵,那小贱人要拿他开刀!“督主饶命,那锦元良作恶多端,与在下并无关系,小人同葵姑娘毫无瓜葛啊。”孙坚白咚咚磕头,不过片刻便满头鲜血。“说那么多废话,今日也饶不了你。”平吉看不上他这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只踹了两脚,便背弃了自己的主子,这种行为让人膈应。“督主饶命啊!”孙坚白跪在地上向前匍匐两步,还不等跪爬到汪淮脚下,便被平吉拦住。汪淮无意同他废话,既答应了替锦葵处置孙坚白,他就不会再留他生路,更何况,他不喜孙坚白在这等腌臜地方提起锦葵。平吉看出自家主子没有在这继续浪费时间的意思,便准备动手,快些了结此人。孙坚白是真正从最穷困最底层的阶级,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个地位的。什么尊严良知,在饭都吃不饱的时候,都不如二两杂面馒头来得实在。他行到如今,能讨别人喊一句大人,是他处心积虑、奴颜婢膝,趟着一道道人血走来的。他拜高踩低,为虎作伥,艰难求生,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替别人做替死鬼的!“督主,锦元良是葵姑娘的生父!葵姑娘生母,是他害死的!”孙坚白跪在地上口中嘶吼。他在赌,赌汪淮对锦葵有几分心思,汪淮能为了锦葵对他痛下杀手,那得知锦元良害死锦葵生母,说不得汪淮会拿他去锦葵面前卖好,只要他今日能逃脱死劫,他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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