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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爷爷已经走了，这东西看来还是她的宝贝。

“你会送人吗？”

“啊？”顾弯弯一时没理解，叶九昭再次抱紧了她。

“没事儿……睡觉吧。”

果然后面三个字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颇有些愤怒，“叶九昭！”

“我说睡觉了没说睡你，急什么？”语气调侃，顾弯弯已经炸毛了。

叶九昭揉了揉她的发顶，都过去，不管你当初为什么送给我，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在我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

寒假一过，顾弯弯就是大三下，几乎上可以说是大学就结束了。

这半年准备准备保研，大四没有什么课，再忙一些其他的杂事，这个大学就走到了尾声。

开学这天，顾弯弯本来是开开心心去学校，最后难看着一张脸回来了。

她被退稿了。

那是国内的一家科学杂志，刘岩石说她这论文肯定能上，没有借刘岩石的名字去开绿色通道，所以等了一个假期才有结果，还告诉她，你这没有价值。

怎么就没有价值了？她提出沙漠和黄土的联系证据还不足吗？

而且这种特殊观点，有自己的立足点，一般来说是要重点发表的，至于看报的科学人士是愿意去证实，还是去否认，都是科学的进步。

这要是刘岩石扔过去，就算只有观点没证据，那绝对早早就发表了！

“让刘岩石去……”

“不要！”顾弯弯很气愤，这种科学杂志有这种问题，不知道有多少没有名气的人，投了好论文就这样被打回去了。

顾弯弯拒绝了叶九昭后，继续和那边衔接。

沙漠的扩大、黄土高原的荒漠化，这沙漠的沙子有一部分是来自黄土高原的。他们有检验出来的数据，那边的编辑先说什么没有依据、荒谬这种推脱之词。

过了两天，有个编辑又给顾弯弯打电话。

“顾同学，我是*编辑。”

“嗯？什么事儿。”顾弯弯放下手上的东西。

“我们又讨论了一下，下期正好缺了一个版面，我是相当看好你的。”

顾弯弯皱了皱眉，能感觉到他话里有话，“然后呢？”

“但论文比较多，筛选比较难，要发表的话还是需要走走流程。”

顾弯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这是要钱啰？

开了扩音，假装上勾，勾着编辑说得更明白，用录音功能露了下来。

“我们可以谈谈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