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想事情,飞哥推了我一把。
“二狗,你想到了什么,直接跟我们说说。”
我点点头,低头沉吟下,嘴里喃喃说道;“林子知道这么早,又有两个小混混跑出来经过寸头的窗台……这件事一定有蹊跷,说不定黄毛的越狱,跟林子有什么关联……”
我这些话说的很慢,寸头与飞哥听的之真切,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却又都摇摇头。
“我觉得不可能,林子能有这么厉害,帮助黄毛越狱?”
“我估计也不能,如果这样,一旦林子被人发现帮助黄毛越狱,那么他的下场可就有点不妙了。”
他们两个都反对我的话,只是我却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对他们两个说道:“我觉得,林子这一次的报复,未必是真刀真枪的跟我们打,说不定就是这么一招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寸头嘬了下牙,摇摇头说道;“你的假设就当成立,可是我觉得,林子没那么大的能量才对,如果他有这种能量,还能被我们弄到局子里面去?”
飞哥也点头,他觉得寸头说的有道理。
我却跟他们的意见不一样,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怀疑林子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我们三个人争论了一阵子,也没什么结果,干脆就各自散去,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只不过我的心在这个时候,却是非常的乱。
可以想见,有一个人惦记着要找报仇,估计是想要杀了你,那种感觉,就跟等待审判差不多。
这种感觉困扰着我,弄的我坐卧不宁,心神不属。
这种情绪非常复杂,我自己都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状态。
反正是回去自己的屋子休息了下,然后就去接飞哥的班。
混混沌沌的上班,又心事重重的下班。
就这样一连过了两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两天之后,飞哥见我样子很憔悴,在我接他班的这个晚上,把我拉住。
“二狗,别总无精打采的,不就是个黄毛么?”飞哥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他真的来找你,我们哥儿几个还能让他伤了你不成?”
我点点头,飞哥这话说的倒也在理。
一个黄毛,怎么会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呢?
我的心稍稍稳当了些,让他放心,我没事。
“再有一天,就是酒吧开张的日子了,你是主事的人,如果你都垂头丧气,别人怎么办?”
飞哥给我打气,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打了下,然后再次说道:“一切有我们帮你,二狗,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老话虽然有点土,不过说的实在。”
我点点头,握了一下他厚重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存在。
“飞哥,放心好了,我只是在这两天想着黄毛的事,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是怕他会突然冒出来吓我们一跳,不妨事的。”
飞哥见我精神好了很多,连连点头,表示他支持我,然后才大步的走了。
我坐在值班室里,依旧心绪不宁。
我不是怕死,只是在未知的等待一个肯定会出现的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蓦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心里想着,这是谁打来的,顺手摸出了手机。
看了一眼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想了想之后,还是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