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不好啦……郡主她,郡主她……”
丫头急急忙忙从里面跑出来,后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众人也顾不得婆子接下来说什么了。
安葵在寻死,屋子里一众人在拦着,拦也拦不住,安葵是会武的。现在房里乱糟糟的,纳兰乐凌声喊道“够了!”
一群宫女忙住了手,安葵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
“你这像什么话,还不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纳兰乐对安葵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还有刚刚那婆子没说完的话。她更是看安葵哪哪都不顺眼了。
安葵早已泣不成声,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夜潇寒没有随大流进后房,此时堂中只有他,还有那婆子。
在回来,安葵哭哭啼啼的侧立在夜潇寒身旁,纳兰乐心情被安葵搞得乱七八糟的,也还劝着说“葵儿不必如此,哀家不会让你白白守委屈的。”
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那婆子支支吾吾的说“郡主她,她尚还是处子之身!”
前后口径不一样啊,纳兰乐脸色铁黑铁黑的问“你确定?”
“对对,对,奴婢确定……”
这番话把安葵都吓了一跳,夜潇寒仍旧垂眸不语,修长玉指搁在茶杯上,边缘锃亮。
纳兰乐皮笑肉不笑的闷声道“误会一场!”
那婆子是纳兰乐的人,这点儿大家心知肚明,当然要向着纳兰乐,但是不知怎的后来改了口,纳兰乐棋逢对手闹了一场,谁的罪也没治成。
后来纳兰乐准备严审那婆子之前,那婆子居然自杀了。
夜潇寒听着这个预料之中的消息满意的点点头。
夜潇寒还不想让太后就那么废了安葵离王妃的身份。吊着杜高不是很有意思吗?
杀人灭口就犹如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纳兰乐在宫中混这么几十年,若是空有美貌,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婆子早就怕了纳兰乐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坏了纳兰乐的计划,让她也栽一次。但是她那里来的胆量敢陷害太后?就因为夜潇寒给了她一句话“太后不会让你,还有你的家人,活着的!”
夜潇寒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启程去淮江,这件事不能在拖了。只能边走边调查了。
安葵那一大堆事儿他无瑕在管,只是直接将安葵扣在离王府严加看管,安葵彻底懵了,他不是喜欢自己的吗?
阮珞在马车里醒过来,一脸的错愕“你怎么不叫醒我?”
那也得叫的醒啊~~
见夜潇寒沉默不语,阮珞又问“怎么走这么早?安葵那一大摊子事儿就不管了吗?”
“你不用管这么多!”夜潇寒自是有打算的,只是他现在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淮江了。
“哦!”不用管那么多,阮珞从来没有过多管闲事儿的例子。
安葵不是处子之身是真的,但是这事儿是谁干的呢?怎么就传到太后耳朵里了,还是说太后本身就是贼喊捉贼!
细细想来,或许安葵本就是清白之身,那婆子之前撒谎而已!
夜潇寒依然在翻看着那封信,那封有大量证据的信。
阮珞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抬眼问“我们中午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城南的白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