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小o是个凡事都爱以阿q拉为主心的小女子主义,但一遇到感兴趣的事,难免还是会有些我行我素。对于这点,阿q拉感到很欣慰,毕竟为他人而活,不是什么值得借鉴的生活方式。
茫然的四处乱逛,阿q拉突兀的感受一股异样视线。
多年的侦探从业经验,使他可以第一时间本能似的感觉到一些常人感觉不到的细微情绪。视线的主人,似乎正在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阿q拉,至于原因,阿q拉暂且也猜不出来,
他回过头去,便看见一名画展主办人员似的白人女性,正注视着自己。
她高挑而又丰满的身材,充满着欧洲女性野性成熟的韵味。只是单从眼神看来,她似乎对阿q拉的存在抱有极大疑窦。
原因倒也不难理解,因为阿q拉那种流氓般的气质,是与这个艺术世界格格不入的。他审视那些美术作品时的眼色,仿如迪厅门口的蹲点流氓,正在用眼神强()奸妇女似的,充斥着一种轻佻意味。
这名白人女性慢慢走了过来,对于阿q拉投入胸脯上的视线,她也只是傲然的挺了挺胸,像要把服装撑爆似的。
走近过来以后,她偏了偏头,问道:&ldo;对不起,可否可以、检查、门票?&rdo;
显然,这位白人女性对于中文并不是很熟悉,但却毫无疑问的表达出了对于阿q拉的不信任情绪。
阿q拉微笑着将手中的残票扬了扬,并问道:&ldo;你的名字?&rdo;
白人女性见状,不由作出了一个比较惊愣表情,显然是为误解了对方没有买票而感到尴尬。
听到了阿q拉询问自己名字,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说道:&ldo;瑟里娜。&rdo;
&ldo;瑟里娜……&rdo;阿q拉指了指白人女性,又一次问道:&ldo;瑟里娜是你的名字?&rdo;
轻轻点了点头,瑟里娜流露出了职业性的笑容。
因为她的出现,阿q拉很快将欣赏美术品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泡妞上。
他没话找话似的说道:&ldo;瑟里娜是这儿的工作人员?&rdo;
因为对美术领域不太熟悉,所以阿q拉也只能问出这样一目了然、且又不具深度的问题。
而瑟里娜似乎因为中文水平的局限而不理解错了他的意思,非但没有回答阿q拉的问题,反走到了一副画作前,职业性的介绍了起来:&ldo;‐‐这副是薛暮秋在千喜年前绘制描写九九年世界末日的作品,运笔细腻、着色大胆,这时虽然他的抽象派风格尚未形成,却仍以非凡的才气,感动了许许多多的人,因此在海外也受到了极高的评价……&rdo;
瑟里娜的介绍语说得非常流利,显然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事先背下了台词。
介绍完一副之后,她不等阿q拉发言,又转而流畅的说起另一副作品:&ldo;这边是在美军攻陷伊拉克后,薛暮秋所完成的作品。据说这副图的灵感,来自于真实见闻,当时的作者在充满硝烟的伊拉克介绍上徘徊了好几个月,才创作出了这样一部优秀绘作……&rdo;
阿q拉听着这些介绍,只感一个头有两个般大。
&ldo;瑟里娜,请停一停。&rdo;
似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瑟里娜闻言后恢复原样似的看向了阿q拉。
&ldo;那个……薛先生的作品,怎么全都是以生或死为主题的呢?&rdo;阿q拉听了半天,总算是也领悟到了一些东西,故此卖弄似的说着。
瑟里娜听着点了点头,说道:&ldo;薛暮秋在零五年之后的作品,多余都以&lso;重生&rso;为主题,以基督的复活为中心,作为宗教画卷的存在价值很高。&rdo;
经她这么一说,阿q拉感觉自己真有些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味。
虽然是外国女性以日文进行作品简述,但却胜在字简意明,理解起来并不怎么困难。
就连丝毫不具艺术细胞的阿q拉,耳闻了瑟里娜的优美声线,也不禁对薛暮秋的画作产生了些许兴趣。只是他一路望去,总觉得这些作品予人的印象极是怪异,与其说是有魄力,不如说充斥着一种偏执。
不知不觉间,热情的瑟里娜已经抓住了阿q拉的手腕,一边进行画作的介绍,一边拉着他前进,
很快,两人便到达了展示厅的最深处,可以看到夏尔薇正站在一副大型绘画前目不转睛的观赏着。
阿q拉不由顺着夏尔薇的目光,将视线投注在那副画上。
这副巨型画,出乎意料的予人一种怪异之感,这种感受难以语述,这里并非是指视觉冲击,而是一种心灵上的触动。
画作整体色调以红黑为主,虽然展示厅内光线充足平均,却仍旧能由画作里感受到一种线条分明的轮廓之美;另外,在充斥着画卷三分之二的泥泞及骷髅当中,一位半裸的女子,正赤足在地狱的土地上行走,她的脚步仿佛随时都会踏出画来似的。
和夏尔薇一样,只是草看了一眼,阿q拉便定定的将视线倾注在了上面。
而最让阿q拉惊愣的,便是画中那名半裸的女性,竟与夏尔薇长了一般模样。
下意识的,他转头看着夏尔薇的侧脸,又抬头与画中的女性进行对比。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像。
这时,一旁的瑟里娜以前所未有的低沉嗓音,介绍道:&ldo;这一副,是被誉为薛暮秋最高杰作的&lso;死与诞生礼&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