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别捏的交叉,藏东西似的夹住一双手,段炼的目光随着容心收拢的四肢,定格在底下夹拢的阴影区,那个位置……那种……不正常的动作。
“容心……”段炼有点懵,扒他的脚,“你松开。”
容心拧着腿跟他使犟,被段炼动真格地抓住脚踝:“容心,放手!”
他完蛋了,鼠蹊部上小包一样的鼓起,几小时前服下的万艾可,在他们俩的相拥中默默起效了,男用自慰器都没能做到的事儿,段炼只用了一个拥抱,就让他有变化。
他该……恶心坏了吧,容心绝望地闭上眼,乍一下看到一个男人对着你有反应,任谁也接受不了,划拉床单的手指,羞耻地蜷曲。
“容心……”被点名的人可怜地抖着微湿的睫毛,等他的宣判,跟他想的不一样,不是讽刺,也没有鄙夷,段炼摸着他哆嗦的眼皮,请求似的,“睁开眼,看着我。”
容心咬着牙摇头,他怎么有脸。
脸颊上若有似无的碰触,一丝丝的瘙痒,温柔抚过他眼尾的拇指滑向脖子,轻轻落到他肩上。
容心像个受惊的蚌一样企图收缩自己,可段炼的手刁钻地伸进他的裤子,捉住他半勃的东西时,他就只剩哼哼的份儿。
手指隔着内裤,揉捏、挤压、拨弄,挑逗敏感的器官,棉质布料上逐渐溢出热烘烘的潮湿。
“啊……”容心握住段炼抖动的腕子想把他推开,让他摁着脖子搂到肩膀上:“靠着我……”他说,这样近的距离,容心的喘息全落进他耳朵里。
段炼情难自禁地哼:“学长……容心……”
呼吸呼哧呼哧的辣,讲不清谁更沉沦,容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也是这一霎,段炼的舌头舔过容心红到滴血的嘴唇,顶开他的白牙:“唔唔……”这是一个实打实的吻,是明知道他们都是男人的情况下,没有借口,没有退路的豁出去。
容心像被人突然从烈日底下扔进隆冬结了冰碴的河,发了狂地扭动,两手死命地拍打段炼,推搡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停,可段炼摁他的脑袋,铁了心的加深这个吻。
淫靡的咂嘴声,舌头在口里纠缠不清,段炼扑在容心身上,吻他的嘴,掐他的两只手腕吸吮他的脖子,啊……那是容心发出的声音吗?段炼的气息更浑浊,挺着胯,没有回头路的磨蹭他越来越有感觉的下身。
“啊啊!!!”
手指拨开烦人的内裤钻了进来,掌心和皮肤相连接的地方烫得好像要烧起来,挣扎中,拇指揉过一条凹凸不平的肉疤,所有的狂躁顷刻终止。
“出去!”门在面前狠地拍上。
段炼捋了把凌乱的黑发,捂着支起棱的裤裆,不顾走廊上探出来的好奇的脑袋,砸容心的门:“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