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从胃部摸到小腹,脸色不太好看。
回了剧组,大批人员正把设备往旁边的密林子里搬。后面要拍他和雕兄练剑,是在林子里面。
眼神四处一瞄,就瞧见背着手,跟个大爷似的张德邦正从不远处指挥着工作人员搬设备。
他这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自己那天落水救人之后,张纪忠和余敏对自己的态度就好的更上了一层台阶,连带着剧组其他人对张德邦也尊重了不少。
霍云亭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下,“你一个助理,跟着掺和这干啥?”
“什么话?我是经纪人。”
严肃没两秒就漏了形儿,变戏法似的从衣服里掏出根香蕉来,“霍哥,来根香蕉?”
“……不吃了。”
“咋?霍哥有心事儿?”瞧他脸色不对,张德邦询问道。
“改天请个假,跟我去趟医院,做个体检,拍个CT。”
“啊!”
惊叫一声,四周无数双眼睛看过来,张德邦赶忙压低声音,“我操,霍哥你别吓我,你这出什么事儿了?”
双眼向下一瞟,瞧他一直揉着小腹。这是暗示自个儿呢?
大嘴一张,呲牙咧嘴,凉气顺着牙缝儿冲进喉咙。
“你这是染上啥病了?梅?淋?疣?疹?”
霍云亭轻轻揉着突突蹦的血管,轻声细语道,“是不是还说少了一个?”
犹豫再三,试探性问道,“艾?”
“今天晚上老子把你肛了就有了。”
说完,就跟着大部队朝密林里走去。
徒留懵逼的张德邦在原地愣神儿。
“不是,我草……这开个玩笑,真他娘的染上这病啦?!”
这些倒还在其次,刚刚他说要肛了自己不像是开玩笑啊。
到了密林那边,拿起玄铁重剑和绿幕演员对打。
剑还是几两重,绿幕演员也没有变成大雕。霍云亭心中暂时放松下来。
只是打了没几遍,霍云亭心中感觉不太对。
这绿幕演员不是专业的,他是按着人形在演雕,而不是按着雕在演人。
虽说只是一字之差,但这感觉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己消化演技稳定病情,不只是要看自己,更要看这场戏其他演员。
别人演的烂,他自个儿演再好也不顶用。
别的不说,鸟这东西他还观察过不少。家雀儿,燕子,喜鹊,乌鸦,鸽子,画眉……
虽说没见过雕是个什么模样,但是照着其他鸟类的模子刻画,怎么说也比他这个强。
不过心里犹豫了一下,长叹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他跟大雕的戏份也不多,演演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