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撩拨之处,好似燃起了火,要将她吞噬。手也难耐,修长的手指,在腰间肆意游走。
琬宁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手抓着沈辞的肩膀推搡着他,身子不住的抖。
过来许久,沈辞松开她,瞧着琬宁的唇瓣娇艳欲滴,殷红似血,泛着水润的光,眼角愉悦,很满意。
琬宁睁着水润的眼眸,羞恼的瞪着他。
沈辞握着她的手,眼里的情欲散了些,声音低哑,“宁宁,我让父亲提亲,你做我的将军夫人。”
琬宁看着他,置若罔闻般,没说话。
沈辞洞悉她的担忧,扯扯唇角,“从前你与宋家的婚事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
“你真这么想?”琬宁身子稍舒展了些,声音仍然有些不真切。
“嗯。”沈辞盯着琬宁好看的颜,将她额间的头发丝别到耳后,“宋家都凉了,我当然这么想。”
“噗……”琬宁被他逗乐,低低笑了两声,脸颊处浮现两个小梨涡。
沈辞手欠,轻挑着眉,抬起手便拿食指去戳。
琬宁和沈辞重归于好,胸腔里暖洋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想逗逗沈辞,脸上作出了为难的表情,“哎呀”了一声。
酒窝没了,沈辞有些恼,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唇畔,问,“怎么了?”
琬宁一本正经,略作担忧,“可是父亲已经有了钟意的人家,那人还说等我病好,约了我们一家去逛香山。”
她故意气他,眼里带着憧憬,“父亲说盛京初秋最好看的枫叶,尽在香山了。”
沈辞开始没听清,回神过来后眼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捏着琬宁的肩,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
琬宁吐了吐舌头,缩着身子想躲,可沈辞的手劲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分毫。
沈辞沉着脸,眼里一片阴鸷,问,“那人叫什么的。”
琬宁吃痛,嘀咕着,“杨永朝。”
沈辞蓦地松开了琬宁,随后便朝外走。屋里的光极暗,磕了桌子也不自知。
杨永朝是吧,很好。
床上的琬宁蹙着眉,看着沈辞怒气腾腾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大了。
……
自那日沈辞走后,琬宁的病很快就好了,倒是宝珠得了个小风寒,躺在床上赖叽的几日。
其实之前什么去香山看枫叶都是她自己瞎想出来,骗沈辞的。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杨永朝竟然真的向父亲递了帖子,约着他们一家三口去爬山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