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需要我怎么做?”
实在是忍不住了,皇上嘴角弧度上扬明显。
“弟弟,简单。”
……
同样是宴会开始前,得知金淮渊在殿内和皇上共处许久,陈轻树坐不住了。
和他同一阵营的老臣也有商讨此事的想法。
几个人隐人耳目聚在一起,为首的老者眉头紧锁,点名陈轻树。
“皇上找摄政王这件事,你怎么想,说说。”
陈轻树恭敬地对他行礼,眼底压着焦急,尽力语气平和。
“前辈,晚辈以为此事是个威胁。”
“晚辈见过摄政王,亦见过江公主,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恕晚辈没法从摄政王身上看出在意江公主的样子。”
为首老者一顿,“可摄政王为人宽厚,如光风霁月……”
陈轻树有点着急,蹙眉:“是,前辈,面对百姓,他温润宽厚这一点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晚辈细细研究过他行事作风,更大胆猜测,其根本是个冷心无情之人!”
“从他问文家要钱这事就能窥得一二,再往前数,他干这样的事还少吗?那些多余的银子都花在哪儿,相信前辈比晚辈更加心中有数。”
陈轻树笃定:“摄政王金淮渊,他只是需要温润的假象迷惑世人而已,晚辈认为他会是江公主顺利回草原的绊脚石!”
老者抿唇。
沉默半晌,有人附和,有人反对。
“小陈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啊。”
“是啊。”
“但有一点你们有没有想过,咱们的摄政王是那等目光短浅之人吗?”
“他难道不知和草原维持好和平关系才更利于大金发展?还有,就算按小陈说的,他于私人情感上实则冷心冷肺,但从另一层面来说,这不是对我们有利吗?”
“他不在意江公主,才会保持清醒的头脑,有更大的几率违圣上之愿啊!”
“若任由圣上作为到了大金和草原撕破脸的地步,届时开战,圣上以江公主为威胁,草原部落首领发疯板上钉钉!!”
争论不休。
陈轻树抿紧嘴唇,仰头看向为首老者。
老者压了压手腕,场面慢慢安静下来。
“涉及金淮渊,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也都不完全笃定。”
“还有时间,不如,从我们中派人,主动出击,去接触他试试,直言不讳,看他究竟是怎么决断。”
陈轻树毫不犹豫:“前辈,我去。”
……
只落后几步,金淮渊的前路就被陈轻树堵住。
“陈修撰。”
不轻不重的语气,他抬眸扫陈轻树一眼。
考究的长衫,格外规矩的束腰,啧,平日也不见这人如此看重外在打扮,今日……
这是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