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对此事褒贬不一。
各世家贵女则出奇的统一。她们几乎全部和江婉沁断了联系,还有前日刚给江婉沁送过请帖的小姐,为了不与她私联,竟称病在家,生辰礼宴会都不办了。
划清界限的意图再没这么明显。
风向变得这样快,背后也绝少不了那几家的推手。
长宁将情况转达完毕,江婉沁挑眉回望:“我就纳了闷了,他们栽赃也不寻个真实度高的手段,说我暴揍那些纨绔子弟?”
“就算他们一个个都是一步三晃的主,也到底是个男子,我一个弱女子,我哪儿揍得了他们。”
她轻哼一声:“再说,就算我揍得了他们,那些家伙,值当我半夜不睡觉,跑去揍他们?”
“他们哪儿来那么大的脸啊!”
她呸了声:“手段低级。”
“完全不合常理!”
长宁默:“……”
她攥紧手,克制自己表情如常,开口:“公主,也许,那些人以为是我做的。”
顿了下,补充:“受您指使,或是我自作主张。”
说罢,她心跳不禁快了两分,紧紧抿住唇,抬头观察江婉沁会是什么表情。
江婉沁:?
一丝犹豫都没有,她立即反驳:“怎么可能?”
“我不可能干这种自找麻烦的事儿,你更不可能自作主张。”
她话音笃定。
长宁眼睫一颤。
她看见她眼里的信任。
手掌一下收紧,她心中又苦涩又痛,这话,若是以前的她听到,定觉得心中感动又慰贴,现在……
只有恨!
江婉沁眼神一闪,捕捉到长宁乍泄的一恨意。
她微微抿唇,心道,真实感受果然比数据直观,长宁现在已经认定那些假证据是铁证如山,很难被拉回来了。
“这事儿不用管。”她作无谓状,就这么下了定论。
“近日咱们院里添置了很多东西,还在补充呢,你缺什么东西,也快去管家那里说一声,一并置办。”
她冲她笑,推着她出去。
长宁没动,回眸,清冷的眼睛里都是促狭,伪装的十分自然。
“什么啊?这些东西都用的好好的,怎么忽然要添置?”
“我看,这不是添置,这是摄政王殿下在表示他对公主的重视吧?”
长宁笑意加深,弯着唇。
“公主,你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摄政王殿下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