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车时,温辞岁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嘱咐他:“不用等我了,我今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你先回去吧。”
容知君依旧没理他,温辞岁也有些丧气,但想想谢言久还等在里面,他只好暂且不顾容知君,先进了酒吧。
谢言久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习惯预约固定的位置,温辞岁还记得,很好找他们,谢言久仍坐在所有人正中,看上去总有点游离众人之外的疏离。
他端着属于上位者的架子,好像谁也不会让他有什么触动,唯有这次,在温辞岁走近时他微微掀起眼,眸底有了温度。
距离上次看到温辞岁作成熟性感装扮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大伙看他过来,纷纷朝谢言久挤眉弄眼起哄,倒是没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可谢言久方才好了少许的心情又莫名添了不爽。
他抑制不住吞了口口水,握着温辞岁手腕将他拉近自己,带到身边坐下。
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在座的人自然也懂,看来谢言久新鲜劲还在呢,还没对这妹子腻了。
温辞岁刚落座,谢言久便拿起一杯酒给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今天的酒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放开了喝,账都算我头上,算我为那天凶你赔罪。”
温辞岁一口把酒干了:“成,这事就此揭过,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
谢言久赞道:“嗯,爽快。”
那边其他人在桌上玩游戏,不想被他们的狗粮刺激,便有人招呼温辞岁:“小姑娘玩游戏不,谢哥不想跟我们玩,不如你代劳?反正你俩一对,你上他上都一样。”
“玩什么啊?”
“掷骰子,掷到几就惩罚顺时针方向的第几个人,单数真心话,双数大冒险。”
都是谢言久的朋友,温辞岁也不想扫人家的兴,他扭头拽拽谢言久手臂:“那我替你玩游戏去了哦。”
他这时呈现出一点醉态,眼尾晕染起一小圈艳红,眸光潋滟,似掺了一池春水。
谢言久私心不太想他和他那些朋友玩游戏,奈何温辞岁如此娇嗔地同他说话,像一脚踏空跌进一个蜜糖罐,他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香甜中,忘了去拦。
这种游戏就是赌个运气,而温辞岁天生运气好像就不太好,他被人掷到的是双数,要大冒险。
要是真心话还好说,大冒险其他人就得掂量掂量,这不是随便的女人,是谢言久的女人,就冲方才谢言久盯人盯得那么紧的架势,肯定不能太为难。
都知道谢言久脾气不好,万一见色忘义,为一个女人和他们翻脸,得罪谢大少爷可没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