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嗔揉乱了她的脑袋,也不想让江希来病房里聒噪,便毫不留情击碎了他的渴求。cu这边,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现任中单首发,十八岁的美少年,姜鹤。身材高瘦的少年单手插在裤袋中,穿着一件舒适松散的卫衣,慢慢走上前来:“前辈。”他在韩国待过几年,回国后直接进了cu,与人沟通时话很少,偶尔会蹦出些韩味儿的用语。彼时江羡鱼正趴在枕头上啃着一只苹果玩手机,闻声抬头,一脸懵逼:“……小可爱?”姜鹤抿了抿唇,显然有些抗拒这个称呼,却不知为何没有反驳,微微点了下头。手中提着饭盒归来的叶嗔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口,抬起的一双眼云潮暗涌:小可爱是个什么鬼?“前辈好些了吗?什么时候能出院。”姜鹤在她床沿坐下,面上流露出几分关切。江羡鱼眯起眼睛:这小东西,不会是暗恋她吧……她离开时他出现,两人交集不多但也不少,盖因当时苏凛在疯狂的追求她,连带着也熟悉了cu的新任中单。苏凛私底下其实没少吐槽这个少年,说他洁癖严重并且十分抗拒跟人过多的肢体接触,自己睡的床别人更是绝对不能碰一下,当然,他也不会碰别人的就是了。她的视线下移,再一次看了看姜鹤的位置,那确是她的病床无疑了。“恢复的还不错,大概再有一周左右就能出院了。”江羡鱼勾起嘴角。姜鹤弯了弯眼睛:“那可真是,太好了。”一时无话。江羡鱼察觉出这怪异的寂静,乃至空气里莫名尴尬的因子,想要说些什么,奈何两人不熟,实在无fuck可说。万分尴尬之际,叶神翩然而至,手提饭盒面色淡然,走上前轻轻摸了下江羡鱼的面颊,微笑:“饿了吗,吃饭吧。”江羡鱼被他笑的浑身发麻,含糊的应了一声,看向姜鹤。叶嗔仿佛此刻才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却是不紧不慢放下饭盒,这才轻轻解开袖扣,将袖口反折起来,露出男人性感有力的腕部。他淡淡一笑,向对方伸出手:“你好,我是叶嗔。”简单明了,毫无赘述。江羡鱼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感觉气氛更加怪异了。对面的少年站起身,慢吞吞抬眼看向叶嗔,面无表情的伸出手与他碰了一下:“cu中单,姜鹤。”江羡鱼打了个激灵,突然很想装死。注定不对路的两个人,随便什么话题都是尬聊,坚持不了十分钟,姜鹤终于败退,起身告辞。叶嗔微笑道:“有机会再聊……”目光落在江羡鱼身上,无端端变得温柔缠绵,“我先喂你吃饭。”一碗粥端在江羡鱼面前,汤匙递到唇缘,江羡鱼莫名有种要上断头台的感觉。姜鹤淡漠的看着叶嗔喂江羡鱼喝粥,三秒钟后,拔脚离去。江羡鱼忍不住笑着去戳叶嗔:“我手又没断,你至于那么大醋意当众秀恩爱吗。”“恩爱,需要秀吗?”叶嗔睥睨着她,眼神深邃。江羡鱼油然而生一股危机意识,讪笑两声:“对对对你是大佬,你说什么都对。”她如此温顺,更让叶嗔觉得有问题。一勺粥喂进她嘴里,只听他道:“……小可爱?”“噗——!”江羡鱼猝不及防喷了他一身,在他黑沉沉的视线下,忙不迭给他擦身。“你好好吃饭。”叶嗔把碗递给她,站起身,解开另外一只袖扣,快速把衬衫脱了下来。男人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映入眼帘,还有令人血脉贲张的胸肌,厚薄适度,弹性极佳,看起来绝不是常年窝在电脑前的苍白宅男可比。江羡鱼捧着碗食之无味,她的确是饿了,但想吃的不是饭,是他。“你这里没擦干净,我帮你……”顺手把碗丢到一边,江羡鱼抽了张纸巾猥琐的伸出手,指尖方触到他胸口,倏地被人攥住了手腕。叶嗔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指轻柔摩挲了两下她的腕骨,摸的她浑身发软,双眼迷离,这才勾起唇角:“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羡鱼小鸡啄米式点头:“没爱过。”跟姜鹤只是前任后任的关系的确不算熟,即便他对她有那么点小心思,可未曾宣之于口,那就无关情爱。叶嗔松了手,任她将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他声音低沉:“小可爱?”江羡鱼打了个激灵:“那是战队上单给他起的绰号。”叶嗔认真的看着她:“江羡鱼,我觉得我头上有点绿。”江羡鱼:“……”绿绿的叶神怨念缠身,一直持续到出院回家,整个人始终是高贵冷艳,言简意赅的省电模式。江羡鱼忍无可忍把人扑倒,摸上他胸肌委婉求和。叶嗔冷眼看她:“抱歉,不约。”江羡鱼暴躁起来,干脆把人骑在身下开始扒衣服,可惜叶嗔不配合,她费了半天劲儿连个袖子都撸不下来。倒是缠磨了半天,磨的有个地方规模增大,轮廓喜人。江羡鱼眯起眼笑出了声:“叶嗔,你差不多得了,憋出病来我可要退婚的。”“你试试……”身子陡然被人按下,天旋地转,叶嗔抬起她一条腿轻吻,眼神滚烫,“江羡鱼,你以后给我安分一点!”“我哪里不安分?”她抱着他的脖颈喘息,眼底流光溢彩,情|欲迷离。“……一个苏凛,一个姜鹤,你好像很喜欢年下?”叶嗔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颠簸中的江羡鱼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还有年下这种词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所以,你是怕我嫌你老吗?”她在他耳边低笑,言语暧昧。叶嗔给她的回答,是一整夜跪地求大佬饶命都逃不掉的暴风雨式蹂|躏。翌日醒来,犹自惦念着这档子破事的叶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羡鱼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张口大喘气时凑过去含住她嘴唇,热烈纠缠。“我真的很老?”“……冠军赛之后就要退役了,你还不老?”“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那是哪方面,我这么纯情,什么都不懂——”“江羡鱼!”“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卧槽都说了不老了,你还来?!”叶嗔不跟她废话,只身体力行,证明肾好的男人有多可怕。江羡鱼被收拾了一番,抱进浴室清洗。她捏他的脸颊满怀怨念:“还我圣父。”叶嗔鬓角跳了跳:“你胡说八道什么?”“难道不是?”江羡鱼眯起眼,咬了咬他的下唇,嗤笑,“你从前像个和尚,如今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闭嘴。”叶嗔忍无可忍用手捂上她的嘴,被她啊呜一口咬住不放。他晃了晃手,看她咬的开心,也就随她去了。洗过澡抱回床上,江羡鱼咬了口苹果打开电视,新闻里好巧不巧正在播着林轻盈的事。“泼硫酸……会被判这么重吗?”十年呢!江羡鱼咂舌。厨房里正背对着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顿,转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切菜。“这是她应得。”叶嗔垂眸,慢悠悠道。从来不肯涉足的领域,如今却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权利,原来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至此。禁断py√(番外)新婚三个月后,江羡鱼和江临渊的独处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起因是江羡鱼若有似无的避讳,从前的顺从逐渐消失不见,宛如一只小兽悄悄张开爪子,试图对欺压自己已久的庞然大物跃跃欲试。“你做什么?”她缩成一团,长长的羽睫颤动,充满警惕的盯着他。江临渊的手停在半空,微微眯起眼:虽然新婚那月把人欺负的有些狠……他捏了捏眉心,但是后遗症也不该延续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