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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哦。&rdo;她点点头，&ldo;也可以试试啊。&rdo;

&ldo;……哼！&rdo;

中途，江垣接到电话，是江定打来的，说他现在在医院，要缴费了。

江垣赶到医院之前‐‐

江定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钟灵在旁边干啃柠檬，啃得眼圈泛红。

听到江垣跟医生说话的声音，江定立马坐起来，&ldo;快，我书拿来。&rdo;

钟灵赶紧送上去一本语文书。

江定念得响亮：&ldo;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鱼鸟！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rdo;

江垣进门，站定了，听他把诗念完。

&ldo;剑阁峥嵘而崔……崔……崔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rdo;

钟灵幽幽的：&ldo;崔嵬。&rdo;

江定抓狂：&ldo;我都糊弄过去了你才说，反射弧怎么长得啊？&rdo;

江垣：&ldo;行了。&rdo;问江定，&ldo;怎么回事？&rdo;

钟灵说：&ldo;发高烧了，早上一直昏睡着醒不过来，就送来输液了。&rdo;

江垣疑惑地看着她。

她说：&ldo;我是老师。&rdo;

&ldo;哦，为什么发烧？&rdo;

&ldo;跳海了。&rdo;

江定课本一摔，气若游丝拉住旁边的小护士：&ldo;姐姐，我还多久的日子？&rdo;

护士：&ldo;？？？&rdo;

&ldo;不要紧，你告诉我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rdo;

护士跟他扯皮了一阵子。

恍惚间，江定听见江垣在打电话，&ldo;阿姨，您来看一下他吧。&rdo;

说了几句，他起身往外面走。

他站在门口，江定却仍然听得见江垣说：&ldo;不想管他就不要让他出生。&rdo;

打完电话，江垣回来坐着。

江定继续虚弱地输液，钟灵继续吃柠檬。

江垣干坐了一会儿，点了根烟。

江定突然大喊：&ldo;嫂子好！&rdo;

江垣看着门口的苏阿细，指尖一颤，烟掉地上。他慌慌忙忙地把烟捡起来，赶紧捻掉了。

拎着几袋水果的苏阿细进来，狐疑地看着江垣：&ldo;你是不是在抽烟？&rdo;

&ldo;没……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