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却心情大好起来。
那天晚上风雨大作,看天气预报,这场雨要下好久。
屋外电闪雷鸣,江垣连晚饭都没吃,早早地入睡。
苏阿细以为他是累坏了,就没有强求。
一到下大雨的日子,他就睡不好。辗转来去,睡是能睡着,就是总做怪梦。
深夜,江垣翻身抱住她的时候,苏阿细感觉到他胳膊滚烫。
摸摸额头,烧得不行。
&ldo;江垣,&rdo;苏阿细推推他,&ldo;你起来。&rdo;
江垣没动,把被子拉到头顶。
苏阿细去把空调关了。
趴在他身边,&ldo;难受吗?&rdo;
摸摸他的脸:&ldo;你发烧了。&rdo;
江垣用手背抵了一下自己的额头:&ldo;没有吧,就是有点热。&rdo;
苏阿细迅速地换好衣服,打算出门拦车送他去医院。
想起楼下窗户没关严实的钟爸爸出来关窗,正好遇上急急忙忙的苏阿细。
问她:&ldo;怎么啦这么急?&rdo;
苏阿细说:&ldo;我男朋友生病了,得送医院。&rdo;
&ldo;这么严重?那我送你们过去。&rdo;
虽有犹豫,苏阿细略一思忖,仍然点头:&ldo;好。&rdo;
这时候,对他的关心远胜过她需要考虑的人情。
在房子里能直接进地库,好在不用淋雨。
江垣难受得赖在床上动不了,钟爸爸直接把他背下去了。
江垣体质不好,一直如此。不过这几年生病的情况少了一些,可是一看到他病恹恹的样子,苏阿细还是会有种针尖钻心眼的疼。
江垣在路上流了次鼻血,苏阿细小心地给他擦干净。
到了医院,为了预防伤寒,给他办了住院手续。
江垣难得一次像个小布偶一样躺在病床上任人&ldo;宰割&rdo;。
挂完水,一切安顿好。
他清醒了,把苏阿细包里的熊拿过去玩。
苏阿细坐在床头,看着江垣的侧脸。
以前分手的时候,他在和她耳朵软骨上相同的位置打了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