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鄙视自己,素日里在外头,偶尔经过风月场所,其他同窗争着往里看时,他也从未移过半分目光,怎么回到了家里,他就总是情不自禁
胡莺莺冥思苦想,鬓边的发丝掉了两绺下来,黑漆漆的头发与白皙光洁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怎么
这么白,白得比玉还好看,那肌肤离得近时还带有特殊的清香,刘二成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曾经读过的圣贤书,此时全部都忘掉了。
偏生胡莺莺是个傻子,她忽然觉得肩上有些发痒,自己够了几记下又够不到,随口喊道“二成,你帮我挠挠肩好不好”
刘二成几乎是立即放下书走了过来,清清嗓子“好。”
他坐下去,几乎没有忍住,一下子把她搂到了怀里。
“坐我腿上,我给你挠。”
胡莺莺立即脸红了“我的意思是隔着衣裳挠”
刘二成挑眉,箍住她“是吗你明明是想要我抱着你挠。”
胡莺莺恼了,小拳头砸向他“这大白天的,你可不许胡闹我要起来,你松开”
他哪里舍得松开,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莺莺,我要罚你,你可知道你错哪里了”
胡莺莺一怔,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哪他莫名其妙抱住自己,不许她动弹,还是她的错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错哪里了”
刘二成低低一笑,亲了亲她的耳朵“第一,你不该这么漂亮,第二,你不该嫁给我,第三,你不该与我同一间屋子,第四,你不该让我给你挠痒痒当然,你最大的错,是不该让我喜欢上你。”
胡莺莺没忍住低头一笑,哼了一声“巧言善变,油嘴滑舌臭男人”
刘二成盯着她,眼睛里都是火热“是吗哪里臭了我可一点都不臭,昨儿洗了澡,衣裳也是你给新做的,不信你来闻闻。”
胡莺莺羞的都快晕了,这人怎么这么多话哪
而刘二成却渐渐逼近“方才我说,我要罚你你,听见了吧”
他要罚她,把这半年的思念全部都告诉她,叫她好好地了解了解。
胡莺莺知道他要做什么,虽然说月信已经结束了,可这大白天的,她可不想再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