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达氏点点头,身为皇家福晋,身上不容丝毫污点。
尤其是善妒这样的事,那是大忌。
瞧着大福晋不似那善妒不容人的性子,没想到府中却是如此情况。
她摇摇头,不予置评。
“先前为何没说?”萨克达氏想起没听许嬷嬷说起,有些不渝。
许嬷嬷眼神躲闪,她哪里不肯说?只是这样的事说了有何意义?免得给自家福晋添堵。
见她表情,萨克达氏略略一想,便明白了,神色稍霁。
她嗔了许嬷嬷一眼,露出一丝娇态,“嬷嬷也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还会不高兴不成?那大福晋虽说独得大阿哥宠爱,却无一嫡子,岂不可悲?我有何可羡慕的?”
一个女人,不能给丈夫生下一子,尤其是皇家这样的地方,哪里有容身之处?
便是再得宠又如何?终究长久不了。
早晚会有其他小妾取而代之。
那时的大福晋与其他福晋们又有何区别?
许嬷嬷松了口气,笑了下,“是奴才想差了,只是这样的事委实不必惹您烦心。不过是别人的事,与您何干?”
萨克达氏点点头,也是,大福晋是好是坏与她何干?
她就算想要关心也无能为力。
倒是大福晋给她提了个醒,一个女人只有生下嫡子才是立身之道。
没有嫡子,即便荣宠如大福晋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是以她不得不多费些心思。
今儿并非十五,萨克达氏担心四阿哥不来,打算请四阿哥过来。
等四阿哥回府,萨克达氏让人去请,四阿哥果然答应,萨克达氏很高兴,精心准备了晚膳。
机会难得,她必须抓住。
……
武静蕊这一天都没精打采的,如珠和似玉满脸焦急,本想请四阿哥过来,想起四阿哥在正院,只好放弃。
其实武静蕊没有不高兴,只是想事入了神,虽说乌拉那拉氏可悲,但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未必不可悲。
所以,古代的女人哪个幸福了?
皆是为了那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生和性命,更是可悲。
既然如此,乌拉那拉氏有何在意的?
身处后位那么多年,怎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让区区执念困住了灵魂,不得安息。
到死了也没有放过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怕。
也因为大福晋,武静蕊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