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他摩挲着她的下巴尖,“是我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
这小妖精到底知不知道,在大清早这种特殊的时候,骑到他身上来是多么危险、多么惹火的一件事情?
“不是!那个……”
黎酒还想狡辩,“我就是刚接到虞小池的电话,想跟你分享下好消……唔。”
“好消息已经知道了。”
裴时肆低头吮住她的唇珠,“但你得为刚才弄醒它的行为付出点儿代价。”
黎酒:“……”
虞池:“……”
有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有没有人管管电话还没挂这件事啊!
……
后来虞池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虽然她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但也没有偷听别人办事的癖好。
虞池冷着一张小脸下了楼。
刚踩上楼梯,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低迷悦耳的声音,傅闻礼正一边系着衬衣袖扣,一边将手机夹在颈间通着电话。
他好像在聊什么手术方案的事儿。
听见脚步声,他侧了下身看过去,又注意到虞池那张有点臭的小脸。
傅闻礼松开袖扣,将手机从颈间拿了下来,用手捂着听筒朝她看过去,“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黎小酒!她跟那只花孔雀办事不挂电话的!简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虞池喋喋不休地控诉。
傅闻礼敛眸看了眼手里的手机,他默不作声地挂了对方的电话。
对面:“……”
他妈的好兄弟是医生也靠不住。
聊着手术方案还能给他把电话挂了,说好的现在过来给他割阑尾,他看他现在是想把这件事给烂尾!
果然。
他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很快就收到了来自傅闻礼的短信:
“阑尾手术很简单,我等会儿安排我的助理过去给你割了。”
他气若游丝:“……那你呢?”
傅闻礼:“老婆需要我,在家陪老婆。”
对方:“…………”
……
黎酒被摆弄得像是提线木偶。
她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还委屈巴巴地想着早晨的事情,“我只是想跟你分享好消息……”
结果就突然变成这样。
裴时肆躬身跪坐在黎酒身上,但没压到她的身体,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
他用手臂撑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且不夸张,背阔肌更显出极强的性张力,他躬身低眸啄吻着黎酒的颈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