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黎酒和裴时肆真有时间空降,而是虞池和裴时肆安排的活动,随机抽取一些骨灰级的cp粉赠送十里红妆的喜糖。
婚礼的确非常盛大。
这不仅属于影后黎酒和影帝裴时肆,也属于云京裴、黎两大财阀。
因此无论是娱乐圈还是商圈都来捧场。
黎酒那点小酒量分担不了迎宾的压力,黎少白、黎少彦、黎少煊三位哥哥,集体上阵为他们的妹妹挡着酒。
秦淮与也帮裴时肆分担了一些。
但中午的婚宴结束后,还有晚上的塞纳河船上酒会,裴时肆着实喝了不少。
将宾客都送走之后,回到酒店。
裴时肆那双素来慵懒散漫的桃花眸,此时于眼尾染了很妖很浓的桃色。
黎酒还穿着晚上酒会时的敬酒服。
露背的设计,腰后系着的蝴蝶结,被裴时肆抓着借力扯她进入怀里,然后反身将她摁在酒店套房的墙壁上。
他躬身低眸,呼吸落在黎酒颈间。
黎酒伸手将他扶住,有点儿担心,“甜甜,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啊?”
“嗯。”裴时肆嗓音很低地应了声。
他的鼻息里都带着酒的醇香,蛊得酒精不太耐受的黎酒晕晕乎乎。
裴时肆压着她,伸手搂着她的腰,躬身将下颌抵在她颈间的位置,忽而勾人地轻笑了一声,“有点儿。”
今天的场合断然是不能拒酒的。
人前,他如鱼得水、运筹帷幄,回房间后就卸下了所有的得体和防备,埋在她的温柔乡里,“但不影响洞房花烛。”
话音落下。
黎酒背后的蝴蝶结蓦然被扯掉。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颈后的搭扣便被裴时肆用指尖挑开,礼服瞬间滑落下来。
黎酒有些慌乱,“裴……唔!”
然而还没等她的话出口,唇瓣便被裴时肆覆上,些许酒气渡进了她的唇齿里。
随后就被推进喜床。
黎酒对男人喝醉了酒就不行这一说法颇不赞同,酒后乱性或不可取,但醉酒后的裴时肆,想有多行就能有多行。
她甚至觉得,洞房花烛那一夜,是裴时肆最疯、最放肆的一次。
床单都被揉皱,折腾了彻夜。
以至于,翌日清晨,林风眠来找黎酒,想让她这位巴黎留学生带她逛逛这座城时,都没能敲开临时婚房的这扇门。
后来还是虞池把她拉走了,“哎呀,让朔望带我们逛也一样嘛,你还是太不了解裴时肆,他今天就不可能让黎酒下床!”
林风眠无语,“昨天不是喝那么多吗?”
虞池看透一切地摇了摇头,“孔雀发情期,酒精就是他的壮阳药。”
林风眠:“………………”
黎酒果然一整天都没起来床,裴时肆醒的时候,他的新婚妻子还委屈地往他的怀里钻,呜嘤嘤地抱怨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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