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准。”陶安然微笑道。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陶安德抱怨道,大哥的笑容越来越刺眼了。
“蔓灵,别担心,血已经止住了,没什么大问题。”陶安然继续道。
“我的大哥哟,你不知道有多危险,李树铮好歹也是你的表弟,在鬼门关前逛了一圈,你还有没有人性?那是股动脉,股动脉啊,如果当时不是蔓灵机灵,拿布条绑住他大腿伤口上方,此刻你要给他买棺材烧香!”陶安德越说越激动,他是学医学的,刚才的危险性他最明白。
“人性?我没有。蔓灵哭成什么样了,你还说!”陶安然心疼的拍着妹妹后背,打蔓灵懂事以来,他第一次看她哭得这么厉害,这孩子以前从不掉眼泪的,至少在人前他没见过。
“都是我不对!”陶蔓灵听说李树铮要死哭得更凶了,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对了,我要去照顾表哥。”
“戒指,哪来的?”陶安然早瞄见妹妹手上多出个东西,之前一直不好发问。
“我——我买的。”陶蔓灵心虚道,起身去看李树铮。
四五天的功夫,李树铮恢复了以前精神状态,可以和蔓灵说笑了。看着李树铮精神抖擞,一直深陷在愧疚中陶蔓灵欣慰不少。
受伤当天李树铮输完第一袋血后便苏醒了,他和陶家二位少爷合计一通,瞒过双方家长,将受伤的事情推到刘海身上。
大帅夫妇和陶氏夫妇听说李树铮在鬼门关前又闯了一回,心疼的了不得。大帅李德亲自提审刘海,能从无名人混到扬名立万的李德,手段自是高超
在刘海奄奄一息之时,李树铮却半路阻止父亲,他想亲自处理。“下雪了。”
陶蔓灵坐在床边给李树铮削苹果,偶然望向窗外,竟然洋洋洒洒飘着雪花。
兰阳城地处大夏南方,冬季的时候气候也算温和,赶上最冷的念头也不过一两天的时候温度维持在五六度。能下雪的情况几乎百年难遇,虽然这些雪花落地便化了。
“你看,天都下雪,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你别再愧疚,我就喜欢莽莽撞撞的你。
”李树铮握着陶蔓灵的手,此刻,他真的很幸福,想到以后的人生有她陪伴,心里头甜如蜜糖。
“嗯,因为我做错事,乖乖听你的,”陶蔓灵将苹果切成小块,方便李树铮一口一块。
“不吃。”李树铮扭过头。“那香蕉?”“不吃,我要吃你!”某人回头色迷迷地看着蔓灵,邪笑道。
……
借这次受伤,俩人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感情突飞猛进。
等过年的时候,已经好得跟一个人一般,俩人的关系被曝光,最高兴的当属大帅夫妇和陶氏夫妇,他们期盼二十几年(没怀孕的时候已经开始作打算)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因为陶蔓灵还是中学生,订婚的事情暂不向外界公布,只有双方家庭成员知晓。其中最惊讶的是陶安德和李湘玉,最不满的是陶安然。
中学最后一个学期,陶蔓灵格外忙碌,为了准备最后的考试考上圣约翰大学,她近乎拼了命,等到六月初成绩下来,差了三分。
长期的努力未果糖陶蔓灵陷入前所未有的烦躁,连李树铮密密麻麻的亲吻也无法抚慰。
坏事年年有,她是年年多。比如,此刻,现在,某个女人抱着两岁大的孩子跑到大帅府找孩子他爹。
再比如,白阳阳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前几天招来一群记者,跑到陶公馆前面吵嚷陶二少的恶行。
孩子,全都是孩子!陶蔓灵觉着她该去算命,她今年绝对犯小人!
“你叫什么?”李树铮冷漠的看着抱孩子的女人,问道。
“林金枝。”女人低头看着怀里孩子,不敢直视面前冷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