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甩在地上,且不高兴道:“祁哥!你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抽烟!”
祁慎被他压弯了背脊,即便如何的不悦,也不忘背着手,勾着他的腿弯,不叫他撞到哪儿。
“我瞧你四肢健全,还能往我背上跳,挺好的。”祁慎说。
“我的心!”关越大声说,“我的心受到了暴击!”
“那裹着你心的皮肉一点用都没有,我看扔绞肉机里算了。”祁慎特别没同情心的说。
这可把关越刺激到了。
关越像小时候被欺负了一样,一口咬住了祁慎的耳朵,含含糊糊道:“祁哥你好烦!好烦好烦!”
被嫌弃的祁慎被糊了一耳朵的口水,咬得他后脖子上的腺体发痒。
“松开。”祁慎深吸一口气,警告道。
“我不不不!就不!”关越没用牙齿,就死死含着祁慎的耳朵,口水更多了,多到祁慎心跳加速,腿发软。
实在受不住的祁慎右手肘撞了一下关越的腰。
在关越痛呼声中,迅速歪头,将自个耳朵救了出来,同时还一步跨开,远了关越。
关越捂着右侧腰,痛呼。
看见祁慎距离自己一米远,肌肉和身体都防备着他。关越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是哗哗的流。
他太难了。
太难了。
三十岁器官衰竭死了,重来一世,成了莫名其妙的男A。
一门心思解救祁哥,让祁哥在有限的生命内,不被渣男伤透心,他是丢尽了脸,结果同进同出没三天,就被祁哥给嫌弃了。
看着关越的眼泪,祁慎一怔,束手无措。
祁慎有点儿透不过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也顾不得关越的调皮捣蛋了,走过去搂住人,且问:“别哭。怎么了,跟祁哥说,祁哥给你出头。”
关越是典型的‘人来疯’。
如果只有一个人,哭着哭着也就收了气。
但凡有人安慰他,他是越哭越起劲。
故意招人疼。
这小子坐在祁慎身上,抱着祁慎边哭边说:“哇!祁哥,我以为你去厕所了,我装O去厕所,给人撞上了!哇——”
祁慎:“???”
祁慎手有点发抖,声音也是。
“你、你怎么装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