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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关越脑子有点轴,到下午最后一节都没想出好法子。
他借由肚子疼,没去跑圈,和来生理期的女同学一块儿在旁边休息。
躺在操场旁边的看台上,手臂压在眼睛上,遮住秋阳。
“你可真是悠闲自在。”蒋凭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关越手臂往上挪了一点,被压久了的眼睛视力有些模糊,他不由眯起了眼睛。
“蒋凭意?”
他字正腔圆,没有故意念成‘蒋凭姨’,但蒋凭意却认定关越念的是蒋凭姨,认定关越在嘲讽他。
蒋凭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关越:“你不是要跟我抢祁慎吗?”他下巴一扬,示意篮球场,“打篮球,谁输了谁退出,你敢吗?”
关越翻身坐了起来,仰头看着蒋凭意:“你有病?”
说完翻了个白眼,起身准备去别的地方躺。
他现在懒得跟蒋凭意这种人计较,等蒋尽欢过来了,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现在,关越只想怎么搞定校医务室的那个老头。
要是让他在那儿呆下去,指不定忽悠祁哥,拽着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不能看心理医生。
关越没走两步,蒋凭意突然抬高了声音问:“不敢应吗?不战而退?也对,你很清楚,祁慎已经是我的人了,对吧?”
“你再说一遍?”关越猛地转身,身高不及蒋凭意,却是轻而易举的拽着蒋凭意的领子,让他被迫低头弯腰。
“谁是谁的人,你再说一遍。”关越冷厉的视线,让蒋凭意头皮发麻。
但alph的尊严不允许他低头,他当即将自个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试图逼退关越。
事实上确实逼退了关越。
关越松开蒋凭意的领子,拧着眉头,后退四五米。
蒋凭意见了特别快意,他倨傲道:“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力气,和哪儿学的阴险打架方式,但我得告诉你……Alph要是连信息素都没有,那就是垃圾。”
关越嫌弃的看着蒋凭意,他捏住了自己鼻子:“那要是信息素是你这种酸臭味,唔,我还是做垃圾吧。”
“你——”蒋凭意脸色大变,尤其是看着关越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更是气得不行。
关越根本不是被信息素逼退,而是被螺蛳粉的酸臭味逼退。
蒋凭意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这狗日的在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