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压在祁慎背上,手里捏着不久前扯下来的颈带,一边咬祁慎后脖子处的腺体,余光看见祁慎紧紧抓着沙发布套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虽然不够白,但足够吸引关越的注意力,关越忍不住去贴祁慎的手,同时小声嘀咕道:“祁哥,我想绑你的手。”
他是混沌不清的,但依旧记得纵容背上的小崽子。
祁慎说:“好。”
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对关越特有的纵容。
关越喜欢极了这个‘好’字,他捏着黑色的颈带,要去缠祁慎的手,就像他缠着祁慎一样。
随手缠了缠,都没有绑起来,但看着修长的五指被黑色的颈带缠绕,关越只觉得原本冷静下去的位置,又热了起来。
他又要去咬祁慎,想亲昵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发出急促的震音,是军营里号角鸣笛的声音。
关越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情形了。
祁慎感觉他的紧绷,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关越吞了吞口水说:“电话。”
是祁慎爸爸的电话铃声。
看见罗青雪,关越是条件反射叫妈妈。
而看见祁慎的爸爸,甚至于听见他的专属来电铃声,关越有一种想站军姿,敬军礼的想法。
祁正太严肃了,是个板板正正的军人。
小时候看见人都得跟着祁哥一起给祁正敬军礼,油然升起一种敬佩,等到长大以后,尤其是被祁哥接到身边以后,他虽然没见过祁正了,但总能够听见祁正给祁哥打电话,还特别凶。
那种严于律己的凶。
祁慎晃过神来,也听见了这比较独特的来电铃声。
他撑着沙发坐了起来,衣衫不整的仰躺在沙发上,随后接通了电话。
没作声。
“祁慎,”成年男人,冷酷如刃的声音从电话里,夹杂着几分冷肃之意传来,“下周你爷爷七十大寿,你替我们家过去祝寿。”
稍许听顿,那边传来低声疑问:“什么?”
支起耳朵听着的关越:“???”什么什么?
“我说!让你跟阿慎说,把关越那个小崽子也带过去!”罗青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特别大,震得人头皮发麻,喊完很是不耐烦道,“哎呀,要你什么用!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走走走,一边去……阿慎,等等,祁小正!我让你开视频,你怎么打电话啊?”
一通抱怨以后,罗青雪才与电话里说:“阿慎,你睡了吗?”
祁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