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又无措:“祁哥,我什么味道都没闻到啊……”
听着这话,祁慎立马紧张了起来。
怎么会闻不到信息素的味,明明昨晚还说……祁慎拧眉,刚想细问,就听见关越说。
“omega的话,刚才我在一楼厕所,傅宁他突然分化,看起来特别难受,罗叔叔不是说Omega分化是大事儿吗?稍有不慎可能会死,我就打了120。”
祁慎一怔,急救电话?
刚才的救护车,不是因为哪个学生生了急病,而是因为傅宁分化,关越打急救电话把人给拖走了?
祁慎右手撑着长椅,受着关越的重量,左腿落地曲膝,左手扶着关越的腰,将人护在怀里,坐了起来。
“你……你叫了救护车?学校校医务室,或者老师办公室,都应该会准备引导剂,怎么会想到叫救护车?”祁慎问。
关越老实巴交:“我看他蛮痛苦的,而且旁边还有个被我打晕了的小A,我要是去拿引导剂的话,中途那个小A醒来,可能会对傅宁做不好的事儿,所以我就打了120。做的不好吗?”
“不,”祁慎看见关越眼睛里满满的疑惑,还有担忧,他二话不说握住了关越的手,“做得很好。”
祁慎没有在这件事上追根究底,既然关越只是觉得自己随手帮了下忙,根本没有其他想法,他便相信。
更何况,现在更要紧的是关越闻不到信息素的问题。
alpha怎么会闻不到信息素呢?
昨天都没什么问题的。
祁慎压着关越的肩膀说:“坐好,别乱动,”说完他反手将脖子后头的银扣解开,头微侧,“过来咬一口,看能不能闻到信息素味。”
“!”
关越看着祁慎露出来的后脖子,猛扑过去,用手捂住了祁慎光洁的后脖子,脸上热气蒸腾。
他似做贼心虚,狗狗祟祟的朝四周看,一是天台铁门,二是天台四周教学楼顶楼,确定没人以后,他才瞪眼斥责道:“祁哥!你干什么啊!”
呵斥完,又抢走了祁慎手里的颈带,小心翼翼的给人扣上。
关越一条腿跪压在祁慎腿上,一条腿站得笔直,撑着瘦削单薄的身体。弯着腰,勾着脖子,无比细心的给他缠上颈带,扣上银扣。
可能不太擅长,让他不得不靠祁慎的后脖子很近,很近。
近到带着蒸腾热气的呼吸打在了祁慎后脖子上,汗毛倒竖,腺体发热。
祁慎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抬手,想要把人压进怀里,揉入骨血里,似如此才能叫后脖子的痒止住。
但才抬手,只听一声细微的啪嗒,银扣合上了,关越也猛地起身,和祁慎拉开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