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危险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从而使这些部队也被迫放弃了阵地。这件事还迫使我于四月二
十六月从我的参谋班子中派出一名我所信赖的军官保罗。史密斯中校(现为少将)向范弗里特
将军转达了一项建议,即请范弗里特派一位将军去见莫西奥大使,催促他在除摩尔特将军之
外无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向李总统呈交一封信,大意是:李的首要问题是保证其军队能有得
力的领导。这一点李根本就没有做到。所以,我想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从他的国防部长起,
各级指挥官都存在着领导不力的严重问题,南朝鲜大部队在战斗中一再失利便证明了这一
点。我觉得应该让他知道,在他在自己的军队中建立起有力的领导之前,我不打算再同他讨
论装备更多的南朝鲜部队的问题。他们已经毫无道理地丢弃了许许多多十分紧缺的重要装备。
我相信此信送到了李的手中,不过却没有收到回音。
相反,他继续向我们施加压力(其中有些压力是由李的代理人和支持者通过美国报刊施
加的),要求武装&ldo;朝鲜大批赤手空拳但富有经验的人员&rdo;。他坚持说,他们始终都拥有这
种巨大的人力资源,可是一直未能加以利用。
然而,这只不过是我当时遇到的一个很小的问题。而且,如前所述,我实在不忍心抱怨
这位老斗士为建立一支由自由战士组成的士气高昂、勇于献身的典型军队而作出的种种努
力。他希望,这支军队会一心期待着他发出将入侵者赶出朝鲜最后一寸土地的号令。
接任联合国军最高司令职务之后,萦绕在我脑际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如何处理好我本
人与范弗里特将军以及战场上其他军长们的关系。我无意象麦克阿瑟在我指挥第8集团军之
前所做的那样大权独揽。而且,对于一位远离战场的指挥官来说,在有他自己所信赖的能干
的下属指挥官在现地指挥的情况下还企图抓住作战指挥权不放,我从不认为是正确的。相
反,我决计要采取在欧洲战场司空见惯的办法实施指挥,即我将根据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将
军的声望和出色才干给他以适当的行动自由,与此同时,对他的主要作战方案我仍然保留批
准权与否决权。在分析这些作战方案时,我打算每次不仅要亲自与集团军司令本人商讨,而
且还要亲自分别与第8集团军的各个军长、师长进行商讨,这些人我都很熟悉。我希望自己
每次都能象具体负责实行这些计划的军官一样,切实了解和熟悉有关情况。亲自了解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