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钟神色冷峻如冰雕,眼中寒芒闪烁,对这些求饶充耳不闻。
他身形一动,瞬间来到苏晨宇身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这个曾经的恶魔。
想起女儿所遭受的惨绝人寰的折磨,宋钟的心好似被万箭穿心,痛意蔓延至全身。
当初,他们这群人渣在小雪脸上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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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每一刀都似划在他的心尖;身上又残忍地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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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割下两只耳朵,那凄厉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挖去双眼,让小雪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绝望地挣扎。
而如今,复仇的火焰在宋钟胸膛熊熊燃烧,他要让苏晨宇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宋钟大手伸出,如钳子般捏住苏晨宇的右手食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指骨应声而碎,苏晨宇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疼得在地上打滚,脸上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可宋钟并未停歇,依次捏碎他其余手指,每一声脆响都伴随着苏晨宇更为凄厉的哀嚎。
接着,宋钟仿若机械般,左手捏住苏晨宇的左耳,稍一用力,耳垂撕裂,鲜血迸溅,苏晨宇的惨叫愈发撕心裂肺。
宋钟面无表情,又将他的右耳如法炮制,苏晨宇此时已疼得神志恍惚,嘴里只剩痛苦的呻吟,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拖入了无间地狱。
宋钟的目光依旧冰冷彻骨,他缓缓蹲下身子,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苏晨宇眼前晃了晃,那寒光让苏晨宇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摇头求饶。
宋钟却不为所动,手起刀落,在苏晨宇脸上重重划下第一刀,苏晨宇的脸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他的叫声响彻码头。
一刀又一刀,宋钟精准地重复着当初他们对小雪的恶行,24
刀过后,苏晨宇的脸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他瘫倒在地,气若游丝,只剩微弱的抽搐表明他还尚存一息。
此时的苏晨宇,意识在剧痛中被拉扯得支离破碎,每一道新添的伤痛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那已然千疮百孔的良知上。
往昔的恶行如噩梦般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他看到小雪惊恐的眼神、听到她绝望的惨叫,那些他亲手施加的残忍,如今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刺向自己。
他嘴唇颤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怎么能那么狠,我不是人……”
鲜血混着口水从嘴角淌下,他满心都是无尽的懊悔,恨不得时光倒流,去弥补那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只能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中,等待命运最后的审判。
宋钟站起身,看向苏美和李军,二人早已吓得瘫倒在地,尿液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裤裆,刺鼻气味弥漫开来,眼神惊恐地看着宋钟,嘴里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李军想爬起来逃跑,却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又栽倒在地,狼狈至极。
周围的工人看到这血腥场景,愈发慌乱。
有个老工人,摇头叹息着:“作孽啊,这是招惹了什么煞星,一家人闹成这样!”
几个妇女模样的后勤人员,吓得捂住眼睛,尖叫着往人群后面躲,嘴里喊着:“太可怕了,快报案啊!”
可手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又不敢真的拨号,生怕惹祸上身,只能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汤姆森站在一旁,目睹这血腥一幕,吓得肝胆俱裂,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他几乎可以肯定,就算是要请的六合会的人来了,恐怕也奈何不了宋钟,甚至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他手忙脚乱地再度拿出手机,将之前求助的那个号码拨打了过去,然而电话那头却久久无人接听。
他傻眼了,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地上,脸上满的绝望与无助。
“嗖嗖嗖!”
就在这时,数十名六合会的人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光头大汉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链子,嘴里骂骂咧咧:“玛德!谁敢在码头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