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蛋气得到绯红,她正在经历从质疑接受的煎熬。
一开始她是质疑的,拉着宋以明问他们的细节,宋以明正忙着换轮胎,根本没空理会她。
宋以明一脸平静:“别问了,你就算知道了细节,也是肮脏和龌龊。”
何心云急得要跳脚;“你为什么还能如此淡定,你怎么不去把狗男女揍一顿!”
宋以明转着螺丝,波澜不惊地说:“打人是犯法的,你想让他们轻轻松松就过去了嘛?你仔细想想。”
何心云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他,他欺骗了我,没有我的家庭背景,他能当局长吗?”
宋以明这才了解到,原来何心云的爸爸是市常委,还是交通局的局长,官至厅级,手上有一些实权。
难怪王永才年纪轻轻,就可以当上财政局的局长,以后再晋升也未可知。
有的男人真是命好,明明靠着老婆升职,尚未后,还是不满足,要找更多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金玲不过是他寻求满足的物品而已,是一种替代品,金玲真是可悲。
在这种情况下,王永才是不会离婚来娶金玲的,换句话说,特也只是玩玩而已。
因为一旦失去了何心云,他的晋升之路只得戛然而止。
何心云因为她的背景条件,也不会选择隐忍,而是要和往王永才摊牌,问他要外面的贱女人,还是自己。
宋以明拍拍手,站起来,拍拍手说;"所以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吗,你真是叫人失望啊!"
宋以明的意思是,收集他俩出轨的证据,让他们身败名裂。
这是宋以明想要的结果,对于女人来说,这太过残忍。
王永才始终是何心云的丈夫,一夜夫妻百日恩,叫她老公完全失去上升的渠道,仕途就此终止,她无疑是做不出来的。
官场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宋以明深深地一口气,女人始终是女人,太过软弱,什么事也干不成。
他保持风度的微笑:“我随便你,你要是觉得你的威胁有用,你就试试吧,不过要是失败了,可不要怪我。”
何心云反问:“你凭什么认为他们断不了呢?”
宋以明没有马上回答,车子已经换好轮胎,他请何心云上到车子,启动车子,才回答她。
“你难道没有经常看杂志报纸吗,一个人只要出过一次轨,就会变成惯犯,以后重蹈覆辙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八,那两个不会再犯的人,一个是失去了生理机能,一个失忆。”
何心云听到这有趣的理论,哑然失笑,刚才的愤怒有些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