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的路面干干净净,一滴血迹不见,自然也不见那个因为得罪他所以被虞峤的侍者扔下来的男人。
谢情重新敲开367号大门,开门的是同一个侍者,他直接问道:“那个被你们扔下去的人呢?”
侍者怔了一下,疑惑道:“谁?宴先生刚刚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谢情径直往里走,在一堆喝酒跳舞的人里找到了那个和消失的男人接吻的金发女人。
“刚刚和你在二楼接吻的男人呢?”
金发女人被谢情的容貌惊艳,笑嘻嘻往他身上贴:“什么男人,喜欢我就直说嘛,何必找借口。”
虞峤坐在小客厅里喝酒,他听见外间的动静,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往谢情身上贴,恨不得把自己挂在谢情身上。
他刚刚明明还在怀疑自己被谢情下了咒术,但一看到有人染指谢情,他立刻把对谢情的怀疑扔到脑后。
女人忽然被人大力拉开,她恼怒回头,看到动手的人是虞峤,恼意立刻熟练地换成微笑,一丝忌惮被她压在眼底:“虞先生怎么这么粗鲁。”
虞峤不耐烦地往外摆手,示意女人滚开,女人不舍地看了谢情一眼,愤愤离开了。
虞峤拉着谢情走进小客厅,埋怨道:“打我的时候本事挺大,怎么就躲不开那个女人?”
谢情听着他的语气,忽然一阵恍惚,似乎很久以前也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埋怨过他。
那个人说的是:“和我吵架的时候牙尖嘴利,被人欺负怎么一个字都不吭?”
小客厅是虞峤平日里待客的地方,酒柜里摆着各色酒水和高矮大小不一的酒杯,茶桌茶具俱全。
“你回来找我?”虞峤给他倒了杯酒,金色的粘稠酒液在杯里打着小小的旋。
谢情:“最近城里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失踪案件?”
虞峤闻言,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摇头道:“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圣言教做了什么吗?”
谢情的心在往下落。
虞峤的表情不似撒谎,但他的神情却明显滞了一下,似乎他本来想对谢情说什么,却又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把他的这个念头擦掉了。
就像刚刚完全没有意识到副本有问题的谢情一样。
观众们看得一头雾水,不安在他们心中弥漫开来。
“好诡异啊,我打哆嗦了。”
“老观众在不在?”
“除了被噩梦侵入外这个本对观众还有没有其他威胁?我怎么觉得它有降智光环!”
“说实话,《神降》这个本虽然坑,但平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