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葛藤和敬婉莹坐家里,没有心思看电视,相视无语。
九点刚过,突然有人敲门,葛藤开门,一伙人冲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葛藤按倒在地,暴打了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敬婉莹眼睁睁地看着葛藤挨打,半天才反应过来报警。
蒋勇带着几个民警来了,调查了发现这伙人就是马超的“马崽”,无可奈何地说:“葛藤,我真没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伙人,在凌都是出了名的人渣,我们逮捕了他们,两天就出来了,保他们的人太多了。当时,我们想到有你撑腰,逮捕就逮捕,现在没有人帮我们撑腰,真不敢惹他们。”
几个人把葛藤送去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葛藤只是受了皮外伤,得休息几天。
敬婉莹在葛藤的床前,哭泣着说:“哥,我们还是离开凌都吧!”
葛藤抚摸着她的脸说:“我听你的!凌都,我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
在医院呆了三天,葛藤回家了。刚到家,敬婉莹接到了敬文虎打来的电话,说要来见葛藤。
敬婉莹和葛藤说了,葛藤不知敬文虎想做什么,脑子里乱得紧。
二十几分钟过去,有人敲门,敬婉莹叫葛藤坐在沙发上,她去开门。
开门一看,果然是敬文虎和几个民警。
“婉莹,爸爸来看你了!”敬文虎平静地说。
“进来吧!”
敬文虎进了屋,看着葛藤颓废的样子,说:“葛藤,我听说你挨一伙人打了,我专门来看望你!”
“谢谢敬局长!”
“不用谢!我来是因为敬婉莹是我女儿,不该做到绝情。在凌都要你葛藤死的人很多,要我敬文虎死的人可能只有唐焉一家人。我老实告诉你们,周妮儿死了,我并不伤心,她只不过我人生中偶然遇见的一个女人,其中还有许多女人等着我爱我。但是,唐焉想害我,她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爸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了!在凌都,我仍然当我公安局局长,而葛藤不得不离开凌都,因为有许多人要他性命!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别呆在凌都了!我希望你们远走高飞,这是一张银行卡,卡上有一百万元,密码是你的生日,你们马上走吧!”敬文虎说着便走了。
敬文虎走了后,敬婉莹先是汪汪地哭了一会,然后擦了擦泪水说:“葛藤,我们只有离开了!”
“好!我们走吧!”葛藤说。
“明天我们一早就走,别让人发觉,否则我们可能被人追踪!”敬婉莹说。
“要走,我们马上走!说不定楼下全是马超和你爸爸的线人,明天走,可能凶多吉少!”葛藤说。
葛藤这一说,敬婉莹更是提心吊胆,颤抖着说:“葛藤,我们是不是走出去了!”
“没关系!有我在,你不必担心!”葛藤安慰她说。
两人立即收拾东西。
葛藤和敬婉莹收拾好东西,便下了楼,在停车场,发现有许多年轻人手里拿着棍棒,急着把敬婉莹叫上了车。
一伙人见着葛藤们上了车,冲了过来,葛藤一脚油门飞了过去,顿时撞倒了三四个人。
冲出小区,葛藤没有要命地往前开,上了高速路,葛藤终于轻了一口气,对着正在哭泣的敬婉莹说:“乖,别担心了。我们已经上了高速路了!”
“葛藤,我们去哪儿?”敬婉莹
“我想一想,要不我们去河川吧!”
“我听你的!——那儿你有朋友吗?”
“有!我大学有一个女同学家是那儿的。我听她说,河川城市发展不错,若在那儿开一个私人侦探所应该生意不错!”葛藤说。
“啊?你还要当警察啊?”敬婉莹惊讶地说。
“不是!我当私人侦探!”葛藤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