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谁知道呢。
一如既往的会话不厌其烦地伴随两人,朝山林深处的庭院进发。金红色落日投下最后余焰,跨过最后一道结界,熟悉的景色近在眼前。
唔即将踏入门中之际,莫名的潮热骤然席卷全身。头部与尾椎骨附近尤其强烈,止不住从喉咙发出呻吟,樱屋敷薰跌入南城虎次郎的怀中。
异样的感觉持续不过一瞬间,便被另一种更为陌生的体验取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在这具身体上新生而出,带来了介于可操控和不可操控之间的力不从心感。并非错觉,裹住身体的浴衣掀开一丝缝隙,腰部向下的某个部位多出了毛茸茸的物体,正不安定地左右摇摆,扫过皮肤传来蓬松的触感。听觉也变得格外灵敏,连树后野兽迈动四肢的淅淅索索声也一清二楚。
虎次郎,你这家伙马上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全身发软的樱屋敷薰揪住南城虎次郎的前襟,是那个吧,傍晚穿上新鞋会变成狐狸,真亏你放得下身段
心情颇好地搂住对方,恶鬼愉悦地抚摸起抖动不停的狐耳:现在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哦,薰。真可爱啊,居然是粉红色,本来还以为会是更艳丽一点的颜色不过这种清纯感我也很喜欢。
快感一瞬间顺着耳尖的绒毛传达至下身,唔停下,别摸,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狐尾却违背主人心意,羞怯地顶开浴衣的下摆,微凉的晚风适时拂上腿根。
果然拜托稻荷神是个正确的决定,毕竟在薰面前用阴阳术耍花招绝对立马就会被发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恶鬼打横抱起狐妖形态的阴阳师,头也不回地朝树后探出头的幼小狐崽挥了挥手,多谢帮忙,麻烦你跟家里大人说声,油豆腐寿司明早会供奉上的。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衣物被随意弃置在围墙边,回廊中远超常人认知的艳冶景象正切实上演:有着粉色狐耳与狐尾的青年赤身裸体地被褐色皮肤的同龄之人压在身下,头顶尖锐的利角彰示了其非人的身份。忘情地承受来自对方的激吻,狐妖湿漉漉的金色眼眸逐渐变得迷离。
嗯唔怎么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到了脖颈。
平时总被发情猩猩发情猩猩地叫唤,就算是我也会感到受伤的。恶鬼眯起闪烁着红光的双眼,轻松地将身下之人摆成了兽交的姿势。单手扶助根本无法直起的细腰,凑近那双新长出的敏感狐耳,牙齿轻轻的嗑咬换来对方一阵阵战栗,春季可是狐狸发情的季节,感觉到了吗,薰?
经过一下午开拓的后穴还很柔软,虽然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开始闭合,但仍轻易吞入了两根手指。细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与黏湿的肠液强烈地煽动起名为男人的情绪。
少得意了唔放开
南城虎次郎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恋人是个非常迟钝的家伙。
因为年幼时期的一些遭遇,对爱这样的情感产生了混乱的认知。明明有着看透人心的力量,却总将来自他人的爱意理解为契约或更为冷酷的利益交换。
也总是固守着毫无意义的道德,尤其是在情欲方面,由于无法坦诚面对而显得多少有些冷感。
所以才想要借助某个契机,去打破那矜持的面具,看到他无法自拔的狂乱之态。
手指添加到了四根,反复按压微微凸起的一点时,被格外剧烈的收缩吸得几乎无法动弹。内壁深处喷洒出大量透明的肠液,沿着手掌流到了腕部,再迟疑地一小股一小股落下。与此同时前端也滴出了白色的浊液,高潮后的两种液体在木质的走廊上积成了一滩。
好厉害啊,薰,只靠后面就射了。
那么紧地咬住我的手指,似乎很中意的样子啊。
雄性卑劣的一面在床底间展露无疑,想用更多、更多淫靡的话语激发出羞耻心,再用身体逐一破坏,看到他屈服于性交带来的快感而哭泣崩溃的情态。
受体位限制,无法看到此刻恋人眼角泛起的、樱花一样绮丽的粉色,也无法看到那端正秀美的脸庞浮现出的羞耻的神色,只有夹在两具身体之间胡乱摆动的尾部暴露了其主人极端不平静的内心。
抽出手指,阴茎进入的过程异常缓慢。不是不想直接冲进去,干脆就这样弄坏他的想法一直盘旋不去,反正有契约做保障,任何伤口都能快速愈合。可名为珍视的情绪自始至终占据着上风,也许薰说的没错,爱这种情感是世间最可怕的存在。
完全进入的时候,他的腰部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很喜欢吧,薰,里面这么殷勤地服侍着我。
想要更舒服的话,就开口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呢,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