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锦缎沙沙的断裂声,裹在外头棉袍无力的耷拉在一边,那死人力气之大,连里面明黄的小衣都给撕破了,露出雪白的脊梁,直延伸道下面美妙的腰线。光滑的丝绸挂在元荆的单薄的脊背上,随着浅浅呼吸,勾勒出起伏的背部线条,像个馋人的引诱,只要扑上去,这人便完完全全就是自个儿的。淮淮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知所措的盯着那诱人的肢体,看的裤裆都湿了。屋子里忽然就只剩了一个男人孤单的粗重喘息。分裂那死人音色暗哑,接着一扯,元荆便露了半边膀子,白花花的,在这昏暗里,煞是刺眼。淮淮咽了口水,裤裆里再度搭起了帐篷,胀痛难耐。那死人侧脸刀锋一般,撇一眼淮淮,便俯身下去啃那光洁的脖颈。淮淮惊骇的张了嘴,喉咙像给堵住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那人死死盯着淮淮,挑衅一样,伸了比常人稍长的舌头,自元荆侧颈上舔舐,啧啧作响,像是品尝一件极美味的食物,舍不得吃,只一个劲的吸吮,将自己的口水涂上去,亮晶晶的,散出阵阵淫靡腥酸的味道,像是在宣誓着主子的领地。元荆给一双有力的臂膀环着,无力的栽歪着身子,任由那死人折腾着,变着法儿的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直到上半身残余的衣衫都给人褪了下来,堆在腰间,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时会掉下去。淮淮盯着那元荆赤裸的上身,攥紧了手,面色潮红。屋外北风骤起,吹的门板嗡嗡作响,像是有人急促的扣敲一般,震颤不休。烛台上的青焰急剧的跳动,明明灭灭。残光层叠的覆盖在那搂抱在一起的身影上。一个给另一个抱着,昏迷的那个脱力的向后仰了脖颈,胸口前的男人正大力舔吸那两点红缨,接着又压下身下去,不堪入目的交缠,亲吻在一起。气息愈发的急促,面儿上灼热滚烫。不知是谁的心跳,自晦暗中砰然作响。那死人扬唇一笑,松了那半裸的身子,镶着黑色滚边的襟口松散着,隐隐约约的露出精壮的肌肤,那死人却也不着急脱衣服,只将手朝自己下摆摩挲着,从小腹那里探进去,像是要掏出什么一样。淮淮捉住他的手,拦住了他下一步的动作,&ldo;不行。&rdo;那死人的手依旧大力揉捏着底下的身子,&ldo;怎么不行?&rdo;淮淮低了头,&ldo;他…兴许不愿意…&rdo;那死人眼底嘲讽,&ldo;这个人,最是犯贱,就喜欢我用强,你说他不喜欢,那是你不知道,他可是喜欢的很,最好是有给绳子捆了,拉着他的头发狠力的插他,若是出了血,那便更妙。&rdo;淮淮捂了耳朵,&ldo;闭嘴!&rdo;&ldo;怎么,失望?知道他是这样的怪人,喜欢不起来吗?&rdo;淮淮摇摇头,&ldo;是人都怕疼,他定不是如你口中所言,你那样待他,我听了心疼。&rdo;那死人唇边的讥讽更深,&ldo;假的,你只会沉溺于此。&rdo;淮淮顶回去,&ldo;那是你。&rdo;那死人冰霜一般,看着淮淮,眸光阴冷。淮淮也盯着他,&ldo;你是谁?为何一直赖在我屋里?&rdo;那死人将裸着的人丢在一边,正过身子,紧盯着淮淮,仿佛他才是自己最喜爱的玩物,&ldo;我叫何晏,你要牢牢的记着这个名字。&rdo;&ldo;何晏…&rdo;淮淮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自唇齿吐纳,那么陌生,却又熟悉。何晏眼底有肮脏的败血,&ldo;记住了?&rdo;淮淮点点头,&ldo;记着了,何兄弟,俗话说百年修的共枕眠,你我也算有缘分,这人虽说同你有些过节,可也是小弟的心上人,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就此放他一马罢。&rdo;何晏微眯起眼,&ldo;放他一马?你尚且不知…这个人比你更狠毒…你放了他,他亦不会放过你…&rdo;淮淮道:&ldo;无妨,我喜欢他,便是挨了打,不过是皮肉伤罢了。&rdo;何晏冷冷道:&ldo;皮肉伤?到底是个傻子,他给你的,岂止是皮肉伤。&rdo;淮淮听的一知半解,&ldo;什么意思。&rdo;何晏眼底冷光四溢,魔障一般,喃喃自语,&ldo;这个人,骗了我,我本来想改的,他连机会都不给我,他竟这样恨我,悄无声息的算计,忽然就要宰了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