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江邈。”
季昀其实对这类节日无感,自从奶奶过世以后,他在这世间有血缘至亲,却胜似形单影只。
后来觉得跟江邈一块儿过,挺好的,他期待每一个节日的到来,认真准备庆祝。
而今,没什么意义了。
季昀座位靠窗,他扭头看向窗外,“抽个时间,尽快跟我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我给你们把位置腾出来,也方便你把乔逸宁带回家,不是吗?”
江邈端起咖啡,低头喝了一口,“我没打算跟乔逸宁结婚。”
“无所谓。”
江邈跟乔逸宁怎么样,不在季昀的关心范围内,他只在意一点。
“什么时候跟我去民证局。”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江邈面上生了火气。
“是。”季昀一点不迟疑,直言道,“我很着急,离婚这件事,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当初结婚有多迅速,现在就有多想赶快结束这段荒谬的感情。
“怎么,这么快就找着下家了?”江邈恍然大悟似的,“也是,你这样的,不缺人喜欢,边上不就有一个程昱等着呢么,巴不得我俩赶紧离了,他好上位!”
越说越气,没有男人希望自己在对象眼里,样样比不上别人,江邈同样是。
无能狂怒,也不知道他是在怒什么。
先犯错的人,反倒还有理了,就这也有脸来指责他?多讽刺。
“你清楚跟其他人没关系。”季昀情绪稳定得很,“少扯些乱七八糟的,我找不找下家关你什么事?至少在婚姻存续期间,老子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离了婚老子想怎么找就怎么找,你特么管不着。”
江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谓是精彩纷呈。
“不离。”
这还谈什么?
都特么白谈!
季昀站起身就要走,“那只好法庭见了,江邈。”
他不明白江邈坚持不离的意义在哪里,难道就非得保留婚姻关系,各玩各的,才刺激?
呵!
袖子被抓住,季昀看都没看,就给他甩开。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江邈。先要结束的人是你,现在是我要结束,彻底结束。最好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关联,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既然从一开始,遇见就错了,那就拨乱反正,回到最初的状态。
“要离婚可以。”江邈咬牙坚持,“但你必须跟我回家过完中秋,之后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什么时候去扯离婚证全由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