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财富面前,被南宫离拉住的那个人就有些动摇了,对金钱的渴望,大概是每个人的**吧。
“可是,那儿确实是很危险的啊。”那人最后的一点理智提醒他,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去魔域森林的道路。
从那人的语气中,完全可以判断出,他已经有些开始动摇了。
“如果我不去哪儿,挠不到我需要的那味药材,救不活我的妻儿,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南宫离最后的这一句话,将那人最后的一丝理智给摧毁掉了。
“那好吧,看你也挺可怜的,那我就带你去吧,不过你可要小心啊。”那人想了想,将南宫离给他的钱包放进了袖子里,将那块跟令牌一样的东西还了回去。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东西,那个令牌,一定是象征着他的身份的东西吧,那人不想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南宫离无比感激的道。
……
“年轻人,我只能送到你这儿了,再往里面走,就危险了,我还有一家老小要我养活,就不陪着你进去了。”那人也算是个老实人吧,领着南宫离进了魔域森林的边缘。
“恩,您的大恩大德,我今日记下了,若是日后有机会相见的话,我必重谢之。”南宫离开口道。“那就此别过了。”
带领南宫离进来的那个人,转身走了,南宫离对他的离开丝毫都不在意,他头也不回的朝着魔域森林的深处走去了。他觉得魔域森林的深处,死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他已经分不清,他是因为魔域森林深处的召唤而来的,还是因为那株万年的人生而来的了。
南宫离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朝着森林的深处不断地走着,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也不曾见到过有什么野兽出没,一路平静的出奇,事出反常便为妖,南宫离已经进入了全身警惕的状态,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变化。
“沙沙——沙沙——”一路上,也只有这风吹树叶的声音了。
那日,洛悠然被卷进魔域之后,魔域便关闭了,夜魅自己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呆着,她是跟着主子出来的,主子进入魔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出来,她正在犹豫着是离开呢,还是留下来等着主子出来呢。
大概是因为上次魔域开启的时候,动静太大的缘故吧,最近森林里的动物几乎都躲起来了。
……
“主子,属下已经查过南宫离的行踪了,他从洛府离开以后,去过黑虎山,然后就不知所踪了。”曹云阁将查到的消息带了回来。
“黑虎山——”冥夜反复的念着这三个字,最后李安回来说然儿被山贼给掳了去,就是那黑虎山吧,后来证实他们掳的人根本不是然儿,为什么偏偏,是南宫离去过黑虎山以后呢?
“恩,南宫离去黑虎山,似乎也是去找夫人的,还杀了一个土匪,后来似乎是没有找到夫人,就悻悻离开了,在这之后,就查不到南宫离的消息了。”曹云阁开口道,在他看来,南宫离应该也不知道夫人的下落才对啊。
“你不觉的这件事有蹊跷吗?为什么李安说然儿被山贼给掳了去,而南宫离去过黑虎山以后,官兵到了黑虎山,发现他们掳的人根本不是然儿呢。”冥夜的目光冷冷的。
“主子,你是说,狸猫换太子?可是,夫人应该不会资源跟南宫离离开的才对啊。”曹云阁开口道,倘若南宫离不用下三滥的手段的话,以夫人的实力,逃离南宫离的身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希望主子千万颗别误会什么啊,爱之深,恨之切,主子要是万一因爱生恨,那夫人可就麻烦了啊。
曹云阁一时之间,想了很多,看主子那发黑的脸色,他一时之间还真的判断不出主子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
“应该不会,哼——”我也以为你会寸步不离的在然儿的身边保护她的。冥夜并没有将后半句话给说出来,所以导致曹云阁以为主子是真的生了夫人的气了。
“你这天杀的,竟然将我一个人给丢在洛府,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还离开这么多天,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啊,呜呜呜——”就在曹云阁一是尴尬,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劝主子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了进来。
“菁菁——”水菁菁的到来,简直就是他的救星啊。“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啊,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曹云阁啊,曹云阁,你不知道你的主子面前秀恩爱,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吗?
“你说一句错了,就完事了啊,这些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水菁菁哭的眼泪汪汪的,惹人生怜。
“菁菁,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曹云阁正准备含情脉脉的给水菁菁解释一下的时候,冥夜终于因为看不下去而发作了。
“滚——”冥夜将脚旁的一个凳子给踢翻,怒吼道。
“是——”曹云阁像是得到大赦一般的拉着水菁菁一路小跑的离开了,而水菁菁却被冥夜的吼声给吓得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哭泣了。
“云阁,那个冰块他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啊?”水菁菁一脸的不解,那个冰块既然回来了,为什么没有见到悠然姐啊。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帮助皇后逃离东都,现在至于让她下落不明吗?皇上没有将我们二人治罪,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了。”曹云阁开口说道。
“什么?你说,悠然姐下落不明,怎么会这样呢,她明明是去找皇上了啊,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将一幅地图放在了她的包袱里呢,她应该不会走错路的啊,我都能一个人从冰城来到东都,她怎么不可能去浯河呢,再说了,她身边还有魅儿。”水菁菁语气有些着急的说道,她似乎是终于察觉到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了。
“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啊,皇后娘娘自幼没出过东都,对外面一无所知,你,唉!”本来想要说水菁菁几句的,但是想到自己对她做的,似乎也不够,他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