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好精彩,好伟大的爱情啊,我都快被感动了。”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这声音是洛悠然的。
“来人,给我搜——”洛悠然的声音一下,一队御林军冲进了房间,开始搜索。
“哗啦啦——哐当——”房间里面被翻得凌乱不堪,最后,一些用来养蛊虫的家什,还有那本蛊术的书,都被翻出来,扔到了地上。
洛悠然伸手捡起了那本蛊术,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真不知道赵小姐是从哪里得来的,哦不,赵小姐现在已经是有逮捕令的逃犯了,怎么,你以为你杀了皇上。就能够逃脱死刑吗?”
“不,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你怎么会发现这一切,我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了啊。”赵苗苗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丝说道,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她几乎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平日里,她也不大跟旁的人交流。
“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了,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洛悠然笑道:“看你这么痴情,肯定还有有将母蛊给服下吧,倘若你将母蛊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考虑等你死后,跟他葬在一起。”
洛悠然开口说道。
“母蛊,冥夜几乎将我害死,他曾经将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差点就死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左右不过是一死,赵苗苗已经没有什么害怕的了,黄泉路上有楚召陪着,她应该也不会寂寞吧。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楚召忽然跪下来行礼道。“皇后娘娘,母蛊已经被她给服下了,微臣阻止晚了。”
楚召的这话是承认了赵苗苗手里有母蛊,也将母蛊在什么地方,告诉洛悠然了。
面对楚召的背叛,赵苗苗觉得身心俱疲,她原本以为她遇到了人世间最好的男人,遇到了最好的归宿,却不想他咋逅时刻,还是将自己给卖了。
“楚召,你——”赵苗苗有些不甘心的喊道。
“我是皇上的手下,自然是效忠于皇上,效忠于皇后娘娘的了,对不住了。”楚召很“坦诚”的说道。
楚召是皇上的手下?怎么从来都没有听到冥夜提及过呢?那刚才她没进门之前,楚召跟赵苗苗的对话,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错,他是朕的手下。”这时候,冥夜从外面走了进来。“楚召已经将事情跟我说了,赵苗苗是有意要给我下情蛊的,但是情蛊被楚召中途给换掉了,但是不知道是谁在他之后又个朕下的情蛊。”
什么?本来以为抓到了罪魁祸首的洛悠然有些凌乱了,怎么会这么复杂呢?不是北辰魅,不是赵苗苗,那下蛊的人,到底是谁呢?
“不,既然她研究情蛊,并且还培养出了情蛊,那就不能排除情蛊是她下的可能,我要将她身上的母蛊给杀死,来判断一下,到底是不是她下的蛊。”洛悠然说做就做。
一道紫色的光束再次从她的掌心出来,直指赵苗苗的身体。
身体忽然被洛悠然身体发出的光束贯穿,赵苗苗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就跟用镰刀隔成小块一样,非常的难受。
有了之前对付北辰魅的经验,洛悠然很快就在赵苗苗的身体里面将蛊虫的母蛊给找了出来。
洛悠然用光束再次将母蛊给挤成汁液,这次却没有取了赵苗苗的性命:“夜魅,你去给皇上看一下,他体内的蛊虫怎么样了?”洛悠然开口吩咐道。
夜魅走到冥夜的面前,给冥夜把了脉,把完脉之后,她朝着洛悠然摇了摇头。表示那蛊,确实不是受赵苗苗体内的母蛊给控制的。
洛悠然对这个结果只有失望,本来以为是找到了希望,却没有想到,根本不是,那背后给冥夜下蛊的人,到底是谁呢?怎么会藏得这么深啊。
冥夜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因为楚召是他安排在太医院的眼线,对楚召,他还是信得过的,他也不相信楚召会帮去别人害自己。
对于这个结果,最最接受不了的,要算赵苗苗了。
前一秒,楚召还在这儿跟她含情脉脉的谈情说爱,可是下一秒却整个人都换了一副嘴脸,他竟然是自己最大的仇人的手下,那他对自己的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出泥潭,然后再狠狠的踩自己一脚呢?
“楚召,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赵苗苗的脸上有着一种凄惨的笑容。
“你说——”楚召戏谑的开口。
其实在见到楚召这一副表情的时候,赵苗苗就应该猜到,楚召对于他们的这段感情,根本就不曾付出过真心,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罢了,她还是想要亲口听楚召说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你有爱过我吗?你为什么要救我出来,然后再这样对我呢?当初你为什么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呢?”赵苗苗痛苦的开口问道。一直都不相信男人,只将男人视为玩物的她,竟然有一天会沉浸在一个男人的糖衣炮弹中怡然自得,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你认为你值得我爱吗?还有,你何时怀过我的孩子啊,那不过是一种让你可以自认为你自己是怀孕了的药物而已。”楚召如实的回答道:“看在你已经快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接近你,也不过是觉得好玩,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而已。”楚召无情的话语,刺痛了赵苗苗的心。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呢。”赵苗苗不相信的摇着头,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太傻了。”楚召摇了摇头道。”当年我的父母,是死于你娘亲之手,我对你,不过是报复而已。“
“额,不,我不相信。”赵苗苗跟疯了似的,从地上捡起一把剪刀,插入了自己的喉咙,瞬间,鲜血顺着赵苗苗的脖子留下来,她的身子一软,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