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对方是徐夜,她都默默地忍了,毕竟她是那麽爱他。徐夜只是喝醉了,又憋了这些天,动作粗暴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徐夜将筱依依折腾了够呛,摸了摸她的下面,果不其然,早已一片泥泞,他扶著自己的分身,猴急地往她下身捅。
筱依依吓著了,慌忙说:徐老闆不行的,你慢点!啊!!
徐夜藉著酒劲儿,也不怜香惜玉,硬生生地用后入式向筱依依的身体里挤,筱依依虽是足够湿润,但也被撑得够呛,她紧紧抓住被子,脸埋在枕头里,哀叫著。
下身传来撕裂的痛,因为徐夜太粗大了。一旦适应了,徐夜能让筱依依爽到失去意识,但是硬来的话,筱依依真的很难承受。
徐夜几乎是一插到底,他被全然包裹著,满足感从髮根到脚底,瞬间让他舒爽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隔六年,筱依依终于又完全属于他了。从心到身,每一吋血管,每一处肌肤,都是他徐夜的,不与别人共享。
这麽想著,徐夜几乎没等,就即刻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筱依依还没适应,徐夜猛地抽出,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被蹂躏著,她痛苦地惨叫出声。
徐夜只觉得那一声声叫,鑽进了他的耳朵,又嗲又娇,像是小兽受伤了的嘶鸣,让他更加起了征服的性致,动得更加卖力。
筱依依的哀叫很快变成了哭泣。徐夜从未这样对过她,她很痛,虽然她不断地在告诉自己,又和徐夜融为一体了,应当享受,但是生理上的痛苦已然盖过了心理上的欢愉。
她哭著,侧身推著徐夜,但无济于事。徐夜咬著她的肩膀,压制著她,用力地在她的身体内进出著,每一次进出,都扯著她脆弱的内壁,迫使她变得更湿,更润。
如同保护机制一般,又过了几分钟,筱依依觉得自己熬过去了那段最煎熬的阶段了。
他们交合之处开始传来滑腻的水声,这声音让筱依依面红耳赤。同时她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快感。压迫的,刺激的,绵延不绝的隐秘的快感从她的私处,慢慢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和四肢。
徐夜也爽到了,连他们碰撞出的水声都让他癫狂,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将筱依依翻了过来,面对这他,将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奋力地全进全出。
这是一场用尽了全力的性爱,徐夜沉湎其中,乐此不疲,但是突然间,杨含景的话不知为何,像一声蜂鸣一般刺进他的耳朵。
如果是她勾引的我呢?
是谁,在我车上对我说,我好难受,帮帮我?
徐夜的背上顿时起了一层冷汗,他停下了,粗重地喘息著,与心内那个声音抗衡著,欲火也渐灭。
筱依依仍微弱地哼哼著,不知道徐夜突然停下来的用意。
徐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自己瞬间清醒了六分。他把自己撑起来,看著身下筱依依因情慾而泛著粉色的身体。
他听见自己用生硬的,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跟杨含景做过?
筱依依本来在快要到达快乐顶端的路上,听到徐夜说这句话,像是突然被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了一样,机械地清醒了大半。
她的眼仍朦朦胧胧,看不太清,她奋力将徐夜看著,想要看清楚他的脸,看清楚,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什麽样的表情。
徐夜知道了。
这个事实让筱依依犹如置身冰窖,瞬间退去了所有的情慾。
她应该解释的,但是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待到眼前渐渐清明,筱依依看到了徐夜的眼神。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顺著鬓角向下流,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暗淡的光。
徐夜看著筱依依的反应,立刻就明白了。那不是杨含景的自说自话,他和筱依依上过床,这件事真真切切地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