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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雨衣&rdo;不知所措，他犹豫着，看上去很为难。路克开始以为他会一言不发地走掉，但他似乎很快做了个决定。只见&ldo;雨衣&rdo;停下脚步，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ldo;当然。&rdo;然后把手伸进雨衣口袋，掏出一卷火柴，划着一根。

路克拿出嘴里的烟，说：&ldo;你知道我是谁，对吗?&rdo;

年轻人吓了一跳。他的训练课程可没有教他怎么应付向自己提问题的监视对象。他张口结舌地盯着路克，直到手里的火柴烧完了，他才把它扔到地上，说：&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伙计。&rdo;

&ldo;你在跟踪我。&rdo;路克说，&ldo;你肯定知道我是谁。&rdo;

&ldo;雨衣&rdo;继续假扮无辜：&ldo;你是卖东西的吗?&rdo;

&ldo;难道我穿得像个推销员吗?拜托，和我说实话。&rdo;

&ldo;我没跟踪任何人。&rdo;

&ldo;你跟在我身后一个小时了，而且我迷路了!&rdo;

对方打定了主意。&ldo;你脑子不正常。&rdo;他说，企图从路克旁边绕过去。

路克身体一晃，堵住他的路。

&ldo;对不起，请让开。&rdo;&ldo;雨衣&rdo;说。

路克不打算让这个人走掉。他抓住对方雨衣上的翻领，把他摔到商店窗户上，砸得玻璃吱嘎作响。沮丧和怒火在路克胸中翻滚。&ldo;去你妈的!&rdo;他用法语叫道。

&ldo;雨衣&rdo;比路克年轻，也比他强壮，但他根本没有抵抗。&ldo;拿开你的脏手，&rdo;他平静地说，&ldo;我没跟踪你。&rdo;

&ldo;我是谁?&rdo;路克朝他吼道，&ldo;告诉我，我是谁?&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他抓着路克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雨衣领子上甩下来。

路克松开手中的衣领，扼住&ldo;雨衣&rdo;的喉咙。&ldo;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rdo;他烦躁地说，&ldo;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ldo;雨衣&rdo;失去了冷静，恐惧地瞪大眼睛。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路克钳住他喉咙的手，却没有奏效。他又开始用拳头打路克的肋骨，第一下打中了，路克向后一缩，但没有松手，他又靠了上去，和&ldo;雨衣&rdo;贴得更近，这样对方拳头的力道就无法完全使出来。路克用两个大拇指按着对方的喉咙，无法呼吸的&ldo;雨衣&rdo;的眼中现出恐惧。

路克身后传来吓坏了的路人的声音：&ldo;嗨，怎么回事?&rdo;

路克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杀人!他放松了钳制。我怎么了?我是个杀人犯吗?

&ldo;雨衣&rdo;挣脱路克的控制。路克被自己的暴力反应吓得不轻，双手不由得垂落下来。

&ldo;雨衣&rdo;向后退去。&ldo;你这个疯子，&rdo;他说，眼中的恐惧犹未退却，&ldo;你想杀了我!&rdo;

&ldo;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知道你能告诉我。&rdo;

&ldo;雨衣&rdo;揉着喉咙。&ldo;浑蛋，&rdo;他说，&ldo;你他妈的真是疯了。&rdo;

路克的怒火再次升起。&ldo;你撒谎!&rdo;他喊道，再次伸出手去抓&ldo;雨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