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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他们开车来到fbi办公楼附近的一家整夜不打烊的餐厅点了咖啡，这里位于唐人街的拐角附近。&ldo;我想知道今早第一班到亨茨维尔的飞机什么时候起飞。&rdo;路克说。

&ldo;我们需要官方发布的航班指南。&rdo;比莉说。

路克环视整个餐厅，他看到两个警察在吃甜甜圈，四个醉醺醺的学生正在点汉堡，还有可能是妓女的两个衣着单薄的女人。&ldo;我觉得这儿的柜台应该查不到这种信息。&rdo;

&ldo;我猜伯恩有一本指南。作家们喜欢这类东西，他们总是查来查去。&rdo;

&ldo;他应该在睡觉。&rdo;

比莉站起来：&ldo;那么我来叫醒他。你有硬币吗?&rdo;

&ldo;当然。&rdo;路克还有一口袋昨天偷来的硬币。

比莉来到餐馆旁边的付费电话旁边。路克呷着咖啡看着她。比莉打电话时面带微笑，头微微倾斜，她在对着被自己吵醒的人展示魅力。她看上去引人入胜，路克再次感到了欲火的煎熬。

比莉回到桌边，说：&ldo;他准备带着指南过来找我们。&rdo;

路克看看手表，凌晨两点。&ldo;我打算从这里直接去机场，希望有早班机。&rdo;

比莉皱眉：&ldo;时间很紧张?&rdo;

&ldo;可能。我一直问自己：为什么我会放下一切事务赶到华盛顿?一定与火箭有关。此事除了对火箭的发射有威胁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可能吗?&rdo;

&ldo;有人想破坏发射?&rdo;

&ldo;是的。如果我是对的，我就要在今晚十点半之前拿出证据。&rdo;

&ldo;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去亨茨维尔吗?&rdo;

&ldo;你还要照顾拉里。&rdo;

&ldo;我可以把他交给伯恩。&rdo;

路克摇头：&ldo;我不想这样……谢谢。&rdo;

&ldo;你总是单枪匹马。&rdo;

&ldo;不是那样的，&rdo;他说，他希望她能理解，&ldo;我愿意你陪我去，麻烦在于‐‐我太希望你和我一起去了。&rdo;

她把手伸过塑料桌面，抓住他的手。&ldo;没关系。&rdo;她说。

&ldo;这让人困扰，你知道吗?我已经和别的人结婚了，但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觉。她什么样?&rdo;

比莉摇头道：&ldo;我不能和你谈论埃尔斯佩思，你得自己重新认识她。&rdo;

&ldo;我也这样想。&rdo;

比莉把他的手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一下。

路克咽了一下口水。&ldo;我过去总是这么喜欢你，还是刚刚喜欢上你?&rdo;

&ldo;过去就是。&rdo;

&ldo;我们似乎相处得很好。&rdo;

&ldo;不。我们吵得很凶，但我们互相爱慕。&rdo;

&ldo;你说我们曾经做过‐‐在套房里。&rdo;

&ldo;别说了。&rdo;

&ldo;感觉好不好?&rdo;

她眼含泪水望着他：&ldo;是最好的。&rdo;

&ldo;那我为什么没有和你结婚?&rdo;

比莉哭了起来，娇小的身躯随着抽泣颤抖。&ldo;因为……&rdo;她擦着脸，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开始哭。最后，她脱口而出：&ldo;我把你气疯了，你有五年没和我说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