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
你喊他的名字,推拒他的靠近,你能感觉他的皮肤贴着你的,他的血液和你一样滚烫。
干燥柔软的吻落在额头,好像从前婚礼誓词上的亲吻,沉默的,礼节性的,兰斯式的亲昵。
你以为你会说抱歉,然后平静的停下动作,离开他的怀抱,但你没有,你颤抖的吻上他的嘴唇,紧紧地拥抱他,泪水和你的汗水一样多。
“我不明白。”你低声呐呐。
他知道你现在无法控制自己。
兰斯吻了吻你的额头,冰冷低沉的话语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却让你的血液冰凉,呼吸急促,他说,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不。”
这不是,不是责任。
你不用他负责。
你的心脏骤然发冷,可你无法控制自己埋首在他脖颈间,说着不像拒绝的话。
低沉的笑声落在耳畔,他握住你的手掌,拥抱着你来到了会议室的休息间,冰蓝色的眼睛是你在暗淡光线里瞧见的唯一颜色。
两个小时候,大校先生再次宣布会议延迟,部下议论不休,纷纷关怀议长的身体,只有在办公室周围的文职人员面面相觑,默默地喷了好几管信息素祛除剂。
你在黑暗中醒来,深沉的盯着天花板,身边没有人,而你的身体舒服得不得了,从头到脚都写满了餍足,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一脸懵逼。
嘶。
你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放任自己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兰斯……根本不必要这么做,你复杂极了,迷茫的思考了一会。
我会去洗漱的,不过不是现在,你暗自嘀咕,然后红着脸埋进被子里,小心地,深深地嗅了一口,脑袋里的小茶壶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甜津津的奶糖信息素温柔的包裹着你,好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议长的信息素怎么能是奶糖的口味的呢?
你以为他会是雪莲花或者冰泉,幽静的,冷冽的,或者干脆没有什么味道,像海浪一样神秘莫测,任谁也猜不出来,他怎么可以是奶糖口味的,太犯规了,亲切的就像是你可以得到的东西,一点也不高贵冷艳。
你愤愤地捶了捶枕头。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