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维成这句话一下子又把权匀给撩着,权匀声音又扬了起来,“我说了没事!”权维成就笑眯眯的看着他,前倾着身子往烟灰缸里点点烟头,抽了一口也没说话。权匀也觉得在权维成这副模样前掩饰太过拙劣,“路上遇到一个熟人。”“哦。”权维成也没再细问,有些问题试探下就可以了,别把人撩毛了,“那没事吧。”听到权维成没有再追问下去,权匀这才镇定了一些,“没事。”“那去休息吧,明天就走。”权维成说。权匀听到权维成的回复,转身就又回了房间,跟刚刚一样,一进去咔就把门反锁了。权维成一直注意着他呢,听到那咔哒一声,眉头都拧起来了。能叫权匀慌成这个样子的,能是谁?权维成努力的想了想权匀的好友圈子,半天却还是没找到一个出来。就是有,也不是这上海的啊。难道是权匀才认识的?这刚一会,刚才在权匀面前从容自若的权维成都想的没边儿了。权维成给邵菲涵通了声,说明天走,邵菲涵没什么意见,本来她这次来就是个陪衬,见到了正主,是走是留都无所谓。权维成是真打算家事难断钟蔚大寿,这是个大事,那些平日里巴结不上的,挤破头的想要往钟蔚的寿宴上挤。钟蔚心里也烦这样的事,所以就把这好好的一个寿宴给压成了一个私宴,能够到请柬的,那不是这上海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跟钟蔚私交甚笃。钟蔚大寿,在这上海都算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但钟蔚实在是权大势大,那些想要挤进去巴结的,没有途径也只得作罢。钟源怕老爷子寿宴上喝高了把韩景宇扯出来惹出什么是非,就提前知会了韩景宇一声。韩景宇也知道自己在钟家是个什么尴尬的身份,寿宴当天也没有露面。钟蔚再三询问了钟源几次,钟源死磕着不说,钟老爷子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来的人也多是知道钟家的状况的,虽说钟家以后不会再有更大的发展,但钟家本身都权大势大,盘踞上海也够享几辈子的富贵。那些跟钟蔚交好的人,也都有意的把家里女娃往钟源身边推。这要是韩景宇没出现,钟蔚肯定要借着寿宴这个空把钟源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但是现在不明不白的冒了一个韩景宇出来,钟蔚再看那些往钟源身边凑的女娃,怎么瞧都不顺眼了。钟源自己也挺烦的,现在逢年过节只要是自己有空,那些偏的不能再偏的亲戚啊朋友啊的女儿,都往自己身边凑。钟源这边被缠的烦不胜烦,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笑声,扭头看过去,是个十分高挑靓丽的女人,挽着男伴的手,看着钟源直笑。钟源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