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这一声‘教主’还是让不少人为之侧目,只不过当看见东方不败过来,有的人是惊喜,有的人眼中则是涌上绝望。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和楚冬青果然都来了,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楚冬青看过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他费心再去细想,只好专心应敌。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冷冷的看这向问天,却是将右臂抬起,很快无数的细针便密密麻麻的向向问天射去,很多人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然后下一秒钟便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一阵冷风袭过。
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那针竟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准确的绕过其他人的身边,一针不落地全都笔直地袭向向问天。
东方不败自从练成《葵花宝典》之后,武林上很难找出能与之抗衡的人,风清扬避世,任我行以死,楚冬青身怀独孤九剑又站在东方不败这一边。
向问天虽然也有些武功,在武林中也可以说是佼佼者,但是和东方不败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了。
看见银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向问天也没有躲避,来之前就知道了总归是一死的结局,既然这样,他又何必作困兽之斗呢?
银针毫不留情的刺进向问天的身体,针针入骨,紧接着,剧痛便如潮水般袭来,向问天的身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黑红色的血不断地向外流出,疼痛向问天眼珠子睁得老大,却仍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狂笑道,“东……东方不败,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欠任教主的,总算……总算是还清了……”
说完,身体便笔直地向后倒去,手臂高举,双目睁得滚圆,死不瞑目。
楚冬青看着向问天这扭曲的死亡姿势,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突然惊叫道,“不好!笠欢!!!”
东方不败回头看向楚冬青,楚冬青此时早已顾不得他想,飞身赶往后院,东方不败也知道了楚冬青的担心,也赶忙跟上。
楚冬青调动起浑身上下的内力,不断加快着速度,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不断责怪着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大意,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局,向问天如何再有能耐,也不敢就率领上一拨人攻打总坛,必是有其他见不得人的理由。
一走进后院,地上的小道上到处都是残落的花瓣和折断的树枝,明显是经过打斗留下的。
楚冬青心知不好,东方不败也猜到笠欢的情况怕是危险了。
后院之中,平一指倒在地上,童百熊压在他的身上,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剑痕,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楚冬青一惊,忙走过去,探了下两人的鼻息,松了口气,给童百熊点穴止血后,回头对着东方不败点点肉,“还活着,看来那个人也知道时间很紧,并没有下狠手。”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道,“笠欢怕是被人带走了。”
楚冬青握住拳头,“那个带走笠欢的人估计只是为了把笠欢当作一个筹码,用来威胁我们,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事,至少,笠欢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血光,“无论如何,这些人,我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
童百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脑子一片混沌,直到回想起昏倒之前发生的一幕,立马一个猛的起身,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好在平一指及时制止了他自虐的暴行,“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难道你准备现在重新送给阎罗吗?”
童百熊顾不得痛苦,抓着平一指的袖子大声吼道,“教主呢?楚兄弟呢?”
平一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他们在外面,不过被你这一嗓子吼的应该马上就会进来。”
果然,话音刚落,外面听见动静的东方不败和楚冬青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童百熊见到东方不败,从床上下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平一指看见他的动作,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童百熊往地下不断地磕着头,“教主,楚兄弟,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没有辜负了教主的信任。”
平一指见状也跪下来,“也是属下的失误,请教主责罚。”
童百熊不可置信地看下来,“干你何事,你的武功本来就不济。”
东方不败冷笑道,“无能之辈,要不是念在你们这些年为神教出的力,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活到现在吗?”
平一指低垂着头,知道东方不败是动了真怒,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属下有个不情之请,童百熊为救属下受伤,这刑法属下可否一人代过。”
东话音刚落,方不败浑身上下都释放出杀气,平一指的额头低下豆大的汗珠,可还是强行抵挡着,直到最后受不住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