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了小几天,我决定答应下来。
每当我惦记江汓那点好的时候,我就想起在看守所的生活。
我父母在里头待了五六年,他们得多绝望……
尤其,我妈的一声声喊叫哭闹。
在我记起来这些事之后,我就怎么也不能忽视。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事情,她得多痛苦,而我爸又得多……
一个家庭,就这样毁了。
而我躲在我爸妈房间门口清清楚楚听到,是江汓的所作所为。
江汓。
“好,你去吧!”虎哥的嘴角朝下,“我会让人按时给你送药。”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跑不了。
————
戴上口罩帽子出去之后,那几个小年轻正围着钟楚楚。
“楚楚姐!”我走过去。
那些小年轻全都低了头。
看得出来,他们小的也就十八岁,大的也就二十岁。
我,我刚好十九岁。
“行了,别傻站着了!来个人带我妹子走,二十分钟后,老地方见。”
说要她就上了一辆车,后座。
是……他在驾驶室……吗?
我抖了一下,抬手摸到脸上,碰到了口罩。
“姐,怕坐机车吗?”一小孩儿弯腰问我。
怕机车?
我没忍住笑,心里酸。
“怕什么?”我扬了扬下巴,“你先上去!”
他一愣,点头,有点傻。
完全没了之前在里面打架那凶残样。
我跨上机车:“后面那车是谁的?”
“不……不知道。”他嘴有些磕巴,“楚楚姐的车!”
“开车的人是谁?”我乘胜追击,“姓蒋么?”
这小孩儿更紧张了,直接没吭声。
“既然这样,那我们在它前边儿开路吧!”我抓紧他衣服,“没事儿,甭拒绝,听我的!”
所以,听了我的话,他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