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跨坐在男人身上动的姿态,却不是第一次。
就像世间千千万万对恩爱夫妻一样,裴约恒总不止用同一个方式和同一个姿势跟她缠绵,抱着她坐起来往上操的女上位他们也尝过,但都是他在用力他在动。
这次本来宋初晓是有考虑过她来动。
毕竟连插进去也成了一个需要她来解决的小问题,她其实是做了点心理建设和准备的。
可病发中的男人从来不是这么轻易猜得透。
紧窄的x甬才刚适应上愈发烫热的肉根,男人感受到了咬缠得紧的小穴松动了半分,便已急不及待地抱紧住她,肆意尽情地往上顶弄。
一轮根本喘不上半口气的顶c袭来,宋初晓在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里被撞得上下晃荡,似是三月末初春雨里的摇晃不定的嫩叶,也像冬未将尽的寒风里被吹摇的细枝。
“啊啊。。。。嗯啊。。。。嗄呜呜呜。。。。嗯嗯。。。。”在连娇吟也被撞得破碎的抽插中,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双肩,“。。。嗯呼。。。啊啊啊。。。不。。。。嗯啊。。。”
因着小女人的体重和地心吸力的作用,裴约恒狠狠地朝上c撞一下,将肉刃从花穴撞出半根后,她在强横的快感里又无力地重重坐回肉根上,把满布血管的紫红色肉柱再次整根吞进去绞住。
“啊。。。。”两道高低不一的哼声同时在某记C插中同时响起,透露了二人同样得到的欢愉。
就在二人忘情交缠之际,一阵黄昏凉风吹过,头上的树直铺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混进了他们故意压低的Y哼里。
夕阳下的细风把微汗淋淋的宋初晓吹出些许凉意,她躲在他的怀里,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突然一下浑身用力的颤抖夹得裴约恒一阵失阵,尖锐又强烈的快感涌来,舒服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极点。
男人将抱在胸前的小女人再深深用力地插了几十下后,一阵清晰的痛感猛然从左边肩头和肉刃同时传来,沿着体内每一条通往大脑的神经线直冲脑门。
然后花穴里一波又一波暖得发烫的水液兜头淋到马眼上,再顺着铁硬的柱身溢出穴口,将他根本没打算忍压的射意全都淋了出来。
“晓晓,再咬紧一点,”裴约恒伸手轻按在咬住自己的小后枕上,把脑子呈出一片纷乱的宋初晓狂猛地抽插起来,“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
在迷乱狂潮之中咬紧男人的宋初晓被猛然而来的Cc插出了泪花,她咬住嘴里y实的肩肉压住叫声,上下荡动着呜咽出了泪。
“呜。。。呜嗯嗯。。。嗯嗯呜。。。。”身下的人仿似失了自控似地不断用肉刃撞到小宫门上,顶戳出了阵阵酸酸疼疼的快慰感,“。。。。嗯呜呜。。。。。嗯嗯。。。。”
爽得不能言语的裴约恒恣意动情地狂插了百多下,腹腰间的肌坑没几乎浅过半秒,在最后几下深c里,成功从下而上把小宫门撞开隙缝压进去。
“啊。。。。!”被两扇软嫩的肉门夹上的一刹,他舒爽得感觉在云端上飘。
然后没有刻意抑压的射意涌来,他深深抵进了花宫内打开精关,把浓厚的白精大股大股地灌满宫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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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全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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