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都想要实打实地来一场,但说实话,两人都不想再来个小崽子。
蔡居诚说管生不管养是真的不管,邱行知两岁前都是邱居新带的。邱居新不愿让崽子吵得蔡居诚日日没法安睡,自己虽没干过但也硬着头皮上了。
那段时间里蔡居诚负责平时看看孩子别让他爬到水沟里去,邱居新负责其他的所有事。蔡居诚那时还有奶水,早上要是饿的话便直接给他吃,其他时候都挤出来用瓷瓶冰在井水里,邱居新晚上夜夜奶孩子,熟能生巧,倒也做得不错,就是人都疲得站在那睡着过好几次。
等崽子两岁之后蔡居诚终于觉得再不带邱居新就要被累死了,才过来接一下他的班。可那时候崽子就开始黏萧疏寒,天天吵着要和萧疏寒同睡,萧疏寒一抱他就要吃他头发,那些日子把他们师父发尾啃得参差不齐,两个人看了都心惊胆战,生怕那小东西被逐出师门。
两个人每天忙着轮流奶孩子练剑,一天天聚少离多,只有他到萧疏寒那睡觉才能躲进被子里舒服一下,有几次掌门师父带着崽子回来找他们俩,更是吓得他们要精神衰弱。
三四岁之后情况好了点,邱行知和他们分房睡了,可是宋居亦小师叔还带着小崽子漫山遍野地皮,导致他不像邱居新沉稳冷静也不像蔡居诚肆意疏狂,就像宋居亦,可像宋居亦,像得蔡居诚想削死他。
武当山从未有过如此奇闻,师叔和师侄一起跪金殿,看星星看月亮,还被蔡居诚抓着编了一堆草蚂蚱。
他们两个要是能在什么上面达成协议的话,那就肯定是这个了。
邱居新在这个上面自然是要听蔡居诚的了,两三个月前蔡居诚雨露期,两个人情之所至没控制住自己,搞完了才想起来这回事,两个人想起奶孩子的种种脸色都白了,气氛也沉重了许多。
蔡居诚当时一脚把邱居新踹下床去,弄了些汤药喝下,才肯继续过这雨露期。
那之后他们房里就多了好些羊肠套子。
不过那些东西不能大剌剌地摆在外头,邱居新要回房里去拿。蔡居诚刚刚情动得很,现在乾元自己一个人走了,他下面却湿得开始滴水,想要得很。
他咬着牙碰碰自己胯下的那团东西,那孽根隔着袍子都氤氲出了一块粘腻的湿痕。他用墙支撑着自己,靠在上面难耐地将手伸进缝隙里抚慰。
那东西已经彻底肿胀起来,蔡居诚喘息着按揉,那顶上的淫液流得他手上愈发黏滑。可是越摸越觉得不够,偏生后面里头痒得很,恨不得马上有个什么玩意能进来搔搔痒,把他撑开才好。
蔡居诚弓着腰蹭了蹭墙,小穴已经开始吐液,他觉得自己裤子都湿了。这般情潮实在是来得汹涌澎湃,仿佛若稍微不得满足就要将他溺死当场。
他觉得羞耻,但后头实在是不插不行,只是前面迟迟得不到发泄,他也只好先找东西弄一弄。
他环视一周,见他们桌上摆着几支粗细不一的白玉杆毛笔,那毛笔沉重不好拿,本来就是用来看的,近日蔡居诚觉得自己腕子力气有些不够,才拿来写字。
现如今却要派上其他的用场,蔡居诚喘着气转过身去趴在墙上,现在他浑身的气力都已经被欲火燃了个精光,若不是有东西挡一挡,他怕是要直接给这面墙下跪。他找了个好姿势,拉下自己的外裤裘裤甩开,上身衣袍难脱,他也不想耗费时间,只是稍稍分开双腿,一把抓过那几支笔,从笔尾就开始往自己小穴里头送。
开始一两支破开穴肉就足以让他颤抖,那感觉不同手指也不同阳物,笔杆挺直,白玉温润,入到里头去搅着一潭春水,滑腻得要顺着笔流下来。三至四支才真正把小嘴撑开,可笔还是比较长,他不得不抬着臀,压着腰,好似要专门给别人看一般张开腿才能整根吞吃进去。
他足足往里头插了六根才停下来,穴里有些东西了也舒服了些。他试着推拉一下,发现自己夹得太紧,位置不对,要踮起脚尖来才能够着舒爽的那个点。
他向来在房事这方面乐意取悦自己,自然是怎么舒爽怎么做。他把姿势摆得更顺手一点便开始自己亵玩自己后头。白玉笔被他里头捂得温热,笔杆有时并非同出同入,更是给了他好些难以言明的舒爽,弄得他自己后头汁液四溢,都要叫出声音来。
邱居新拿了羊肠套子回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这个情形。他的师兄扶着墙,上身衣扣都系得死紧,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露在外头,那后摆早就被撩到了一边,被玩得殷红的小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含着东西,水光锃亮,里面插着的不是蔡居诚的笔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