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勾引男人是吗,来啊,你来勾引我,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勾引我,不要拿我和厉贤宁来比较,他根本和我就没法比!”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被女人拿着和另外一个男人作比较,这是男人最大的忌讳,童麦却偏偏来说事。
“是,你和他没法比,你比不上他,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而你是我生命中见过的最坏的混蛋,混蛋,啊……”
他的一个狠戾,迫使童麦的泪水哗然的垂落……
泪珠的滑落,霍亦泽彻底的忽视,反而更加用力,一个又一个深入贯穿,仿佛是刻意要让童麦记住今天的惩罚,“你尽管说他的说,你越是说他好,我就越让你难受,你想和厉贤宁在一起,你想都别想,趁早死了这条心!”
就算他不能和她在一起,但是,也绝对不能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就当他自私好了,他承认。
童麦脸上的泪水,逐渐的转变成笑颜,她的双眸已经是灰白的一片,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声音归于平静,“你想要我对不对,你对我身体很痴恋对不对,好,我给你机会,你若是和尹雨琪分开,你可以时时刻刻的享有我!”
决定了,就当是狠狠的报复一次尹家好了。
今天她和霍亦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离开,显然父亲和陈玉华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既然事情已经显露了,那么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了……
童麦说完之后,心跳的速度在加快,放肆的乱跳乱蹦,她此时有点不敢看霍亦泽的眼神,实际,她更多的是害怕他的拒绝和嘲讽。
果然,还是换来了他的嘲讽,“不可能,我和尹雨琪不可能分开,绝对不可能。”他反复的强调,霍亦泽很清楚,童麦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借由他来报复尹家,不好意思,他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报复工具。
三个“不可能”,听出霍亦泽的坚决。
童麦狂乱的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以为他们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不是**上的欢爱才黏合在一起,然而,这一句话分明就是告诉她,他只是享受她的身体,除此之外,不曾有任何一点点其他的爱意在里面……
他会大费周章,肆无忌惮的掳她来这里,全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体内该死的个人占有欲,而并非是真的吃醋……
伤……
很伤很伤……
“那么就放开我,不许再碰我。”这一句话里,同样体现出童麦的认真和严肃。
女人的爱情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每一个女人对自己献身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格外的眷恋不忘,舍不得,不然,她怎么会对霍亦泽所说的话,那么的在意,那么的心痛。
明明知道他和尹雨琪不可能分开,她却依然还是想要充当那么一次坏女人,从中破坏……
“这是最后一次,雪园你也不必回了,我会跟奶奶说清楚!”
其实,伤心的不光只是童麦,霍亦泽也认定了童麦只是拿他当成报复的工具,所以,她才会欲擒故纵的时不时的吊她胃口,引发男人的征服欲。
他不得不承认,童麦在勾引男人方面是绝对的高手,当然也不可否认,她的身体……从头至脚,每一处都是男人致命的弱点。
“不许……不许了……一次也不许。”童麦抗拒。
霍亦泽的唇放肆的在她前胸啃噬,完全粗鲁的占有和放肆……
童麦对他这种最野蛮,最屈辱的索取,是那么的痛恨,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不过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工具。
“这一次之后,我们各不相干,你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眼不见,心不烦……
但既然是最后一次,他就不会那么轻轻松松的放过她。
粗犷的吻一路往下滑,在沟壑之间狂放的吸吮,仿佛非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永恒的印记,他才肯善罢甘休。
童麦由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身下痛到麻木,全然的颓坐在地上……
浴室里四处是白色浑浊的液体,空气中还有缕缕欢爱腥腻的味道在四处蔓延。
她不知道霍亦泽究竟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最后不省人事,昏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腿间伴随着白色液体滑出丝丝的血迹……
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粗鲁,就好像第一次,即便是之后经过了他强有力度的**,她依然还是虚弱得不似他以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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