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完了,下一项是什么?
是亲——
温热的嘴唇贴上来。
迟鹭的嘴唇很薄,唇峰分明,是典型的薄情长相,司空御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这样的亲起来没有丰满的唇舒服。
屁。
迟鹭生疏地亲了一下,一触即离,迅速分开。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司空御刚这样想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迟鹭又亲了上来。
迟鹭的亲法也很新奇,跟电视剧里看到的不一样,他不伸舌头,也没有那种要拆吃入腹的压迫感。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嘴唇,换着角度,像小孩在探索新的玩具。
司空御被他按在墙上亲,半边身子又僵又麻,好半晌才劫后余生似的,剧烈地喘了一口气。
他忘了呼吸。
迟鹭在细密的亲吻节奏中,仁慈地给他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
等司空御缓过来,迟鹭再度低头,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微张的唇缝。
“……”
司空御清醒了。
在迟鹭再一次亲过来前,他抬起手,没什么表情地用拳头抵住对方的肩膀。
“够了。”出声才发觉嗓子有些哑。
迟鹭目光清冷冷地下垂,敛着眸子,安静地注视他。
司空御蓦地觉得不平衡。
妈的傻逼。
把老子亲成这样。
快憋死了。
你倒是冷静。
脑海中的坏心思闪电般掠过。
司空御一把抓了迟鹭的衣领,强迫他俯下身来,抿住那单薄的下唇,压在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
力道不大,但迟鹭嘴唇柔软,两人双双尝到血腥味。
迟鹭只花了一秒钟愣神。
下一刻,他把司空御按回墙上,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
“呸呸……咳咳咳……”一扇石门缓缓打开,邵子濯从冒着干冰的甬道里走出来,“服了,什么鬼题目,难死了,咳咳……还放毒气,店家这是想谋财害命啊……”
林辰无奈:“不是毒气,是干冰,不要甩锅,你明明是喝水呛到的。”
“我说不过你……”邵子濯嘀咕两句,打眼一扫,“这就是我们进来那个东南西北吧?大家还没解开啊,半小时了都。”
“可能每条通道难度不一样。”
“怎回事呢,主席也不行啊?”邵子濯看着紧闭的东向石门,啧啧慨叹,“我还指望着你们两个学霸carry全场,没想到啊……结果还得靠我,啧,我真牛逼。诶林辰,以后等我死了,记得把这个题和整个解题的过程,和我当时沉着冷静的那个表现,都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角落里传出“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