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会让里面的人付出代价。
“让她进来。”熟悉的声音传来,低沉,魅惑,颇有质感,本该是她痛恨的音色,却是此刻让她得以进去的天籁。
门内,观荷亭的河中长廊,放置了一张小几,边上是冥皇的专属座位,绒锦软榻。
此刻,他正肆意的喝着杯中酒,慵懒的静静的看着眼前精彩的一幕。
“混蛋,魔鬼,你对清暖做了什么?”想要冲上前去,却被侍卫拦下。
“奴隶,别忘了,对本王不敬可是要受罚的。”冥皇语气调侃却并未不悦,相反,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代一兮极力的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和冲动,“好,冥皇殿下,七号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妹妹清暖会在里面,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不在里面?为什么会有其他男人?”
手指摩挲着酒杯,魅惑的唇线微微扬起,言语满是诱*_*惑,“奴隶,难不成你希望此刻与你妹妹在里面的是本王?”
“啊!大人。”耳边再次传来清暖的娇声细语,浓浓的羞涩感清晰可辩,“别,别碰那里!清暖会害羞。”
代一兮脚步一顿,清暖的羞涩话语犹如一把把利刃,直直插入她的心中,刺痛无比,这个魔鬼就这样坐视一切发生,而清暖那个傻丫头,居然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圈套。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快点放了她。她还是个姑娘,你这样会毁了她的一生。”
冥皇的眸底,含着一丝趣味看着她,“奴隶,你要搞清楚,她,是你的妹妹,于本王来说毫无关系,本王又何需对她的一生负责。”
他的言辞淡淡,确理据充足,让她无从反驳。
“好好好…不管什么,你放过她,她只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清暖不是替你找回了*_*宠*_*物么?我是她的姐姐,我替她答应,不要报答,不要奖赏,只要冥皇让她安全的离开。”
他走上前来,伸手,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魅惑一笑,“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本王从来不勉强别人,尤其是女人!刚刚,可是她自己做的选择。”
“不,不是的,您是高高在上站在权利巅峰的冥皇,您有这个权利,我知道只要您说一句话,里面的人一定会马上停下来,一定会的。”
“你知道,本王想要什么,不是么?”
要什么?要什么……
代一兮彻底混乱了,疯了,被围布里面的声音和想象的画面给逼疯的,只是一味的重复着,使劲的在脑海中搜索着冥王想要的东西。
“我,我知道了,冥皇殿下,求你…求你放过清暖,求你放过清暖,她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
冥皇坐着绒锦软榻,纹丝不动,对她所说充耳不闻,他该让他的小奴隶知道,他冥皇,这幽冥的无上尊者想要的,从来不是这违心的求饶……
此时,围布里面的清暖确是惬意的享受着,舒服的呻*_*吟着,巨大的愉悦感让她的大脑不受控制的发出单音节。